眼的一句平常话,但对于我来说却让我今后更加坦荡自在。其实不瞒叔叔,我之前卖东西是被迫卖,是为了钱。只想卖了赶紧回家。可听了叔叔的话后,我觉得卖东西是我的本事,我靠本事赚钱堂堂正正。我开始期待卖东西了,而不是觉得它是一件迫于生计要硬着头皮去完成的事情。”
楚幺说完,眼眶有些莫名湿润。
好像他自己从离开楚家后,运气一直很好。
总遇见好人教他一些东西,让他生活的更好。
管事微张的嘴角半晌才闭上,他垂眸没说话,也没接楚幺的茶水。
过了片刻,管事下颚微动,一贯骂人蠢货的牙齿狠狠咬了下。
你自己也是个蠢货。
这话像是你现在能说出来的?
但又像很多年前的你说出来的。
管事抬头看向楚幺,人心果然都是肉长的,渐渐冷硬了几十年,少年的赤忱孺慕一下子就划开了软肋。
管事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他砰的把茶杯放在桌上,看着楚幺开口道,“行,你小子既然说我是点拨之师,那我再教你一招,让你长长记性。”
管事从袖兜里掏出一锭五十两的大元宝,推到楚幺面前。
管事看着楚幺摸不着头脑晕乎乎的,管事有些得意的摸着胡子道,“这招,便是瞒天过海。”
楚幺不懂,满眼疑惑,求知若渴的望着管事。
这让管事很受用,这种纯粹的不掺杂算计的崇拜能让他再次中邪。
管事笑道,“咱们契约上约定的是底价,一头野鹿保底价是六十两,我之前告诉你卖了七十两,但实际上我卖了一百两。要是我没告诉你,你就亏了三十两。”
“一来,你交给我卖,到底卖了什么价格你只能把控底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