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兰没有解释,只是柔柔地微微一笑,“这东西不值什么,我们既无法照顾你?,只能嘱咐你?好好照顾自己了。”
“我们接下来要去回疆,可能会待上一两年,里面有块小玉牌,你?有事寻我们就去有同样记号的店铺里,别去浙南的苗宅。”
尽管南兰没有细说,但聪明的小胡斐倒也猜到他们大概是为了避开福康安,而按照福康安的执着,浙南的苗宅怕也不太安全了。
胡斐点?头应下,目送着他们一行人离开。
直到马车消失在地平线上,平阿四才终于走过来,他情绪已不再那么激动,又恢复了从前那般缄默如石头杂草没有存在感的模样。
南兰给的荷包很轻,除了那块应该是玉牌的坠感,捏着像是放了几张纸在里面。
胡斐打开一看?,发现果然如此。
只是那纸却不是寻常的纸,而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银票,而且每张的面额都?是一万两,整整十张,就是十万两银子?!
胡斐眼睛都?瞪圆了,平阿四的眼睛也直了。
南小姐,好……好财大气粗!
***
已经走出去一段路的南兰等人也在聊着胡斐和平阿四。
南兰道,“他认得你?。”
苗人凤疑惑,“你?是说平阿四,我们上次在商家堡避雨时就见过了。”
南兰摇头,她回想着两次见面时平阿四的表现,确凿无疑地判断道,“不,我的意思?是说在那之前他就认得你?了。”
这好像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毕竟苗人凤在江湖里行走多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