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作戏?”
戴营竖起手指头对楚来晃了晃:“他以为进去是卖艺不卖身,Q14这种法外之地,哪里那么干净。这小子有精神洁癖,根本撑不住。”
楚来了然,照这么看,当初他敲响顶楼套房的门,对着楚来使出美男计时,一定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
好在那位被告状的主管只是个没什么团队精神的打工人,事情不闹大对谁都好。谢北河给了她一笔封口费,终于保住了牛郎的工作。
在这之后,谢北河痛定思痛,决心要在这个声色场所里做一股清流,于是拜托戴营和胡若风扮成他的常客,霸占住他的上班时间,让他得以继续展开调查。
胡若风作为一位资深舞台剧爱好者,难得能对上谢北河的脑电波。被他这么一劝说,立刻觉得给督察署当线人比单纯地逛牛郎店刺激多了,于是正式加入了谢北河的计划。
“至于我自己,退役以后其实也没少去珊瑚岛玩。谢北河都出钱让我公费泡帅哥了,顺便给他打打掩护,小事一桩。”
楚来想到自己当初看到的那个宣传片,忽然意识到什么:“所以他业绩榜上第五,也是自己出钱砸的?”
戴营一怔,随后才想起来这回事,乐了。
当时谢北河本来只想砸一个上船的入门名额,可是在离登船还有半个月的时候,珊瑚岛为这次的游轮航行排了一出话剧表演。这小子想趁着排练的时候找别的牛郎套话,就报名参加了。
选角是由客人们投票的,谢北河好歹接受了那么多年的艺术熏陶,一登场立刻惊艳了四座,总算没愧对当初家长在他身上的投入。不少客人哪怕泡不着他,也纷纷给他投票,想着上船后能再看一场他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