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痕,她都不记得是怎么出现的。
几个月前,她手上破了个口子都会被佣人大惊小怪包扎,现在躺在车上,她甚至都没有包扎的欲望。
到现在她才能理解,耶律器为何不把学生身上的一点小伤当回事,短兵相接不可能不受伤,小伤很快会好,大伤自己折腾也没用,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赢了。
时毓置身事外,司机净帮倒忙,她都没有计较的意思,因为本来就没有期待过别人帮她。
时毓捉住她一只手的指尖:“我帮你包扎。”
舒凝妙摊开手,任由他找出消毒液和绷带,又突然缩回手。
她拿出终端,翻开消息:“我回个消息。”
新消息似乎是半个小时前发的,她刚刚匆匆瞥了一眼,没有看内容。
时毓放下手中的棉签,看着她打开终端,冷不丁开口:“是舒长延,他刚刚联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