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他被勇国公管束得喘不过气来,好像只要从早到晚学规矩就能变成第二个陆襄似的,可笑。
不可能。
后来,勇国公夫妻俩努力了几年,发现陆启铭实在天资愚钝,上不得台面。
这才终于死心了。
十六七?那么年龄对不上,许亭筠终于松口气,然后就开始疑惑起来,既然谢临不是陆启铭的种,能是谁的?
“夫君,咱们家在京城有什么旁支亲戚吗?”许亭筠嫁过来六七年,好像没听说过。
果然,陆启铭摇摇头:“祖父是独生子,再往上的同宗都在外地,已经没什么来往联系。”
也就是,谢临大概率就是他们这一支的孩子,既然不是陆启铭的,那就只能是国公爷的。
许亭筠脸色大变,这比发现陆启铭有个出众的私生子还要惊悚,若是国公爷知晓自己有个如此出众的私生子,还会稀罕陆启铭这个二流子吗?
“怎么了?你急吼吼把我喊回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陆启铭有些不快,没好气地瞪着魂不守舍的妻子。
“夫君息怒,妾身有件很重要的事跟你说。”许亭筠与丈夫说:“我今天在太子府的宴会上,遇到了一个很像陆家男丁的孩子,约莫十三四岁,后腰也有胎记!”
所以是陆家的孩子?陆启铭懵了懵,正想说不是我的,那问题来了,这孩子又是谁的?
“你的意思是……”他眼露阴沉和恐慌,显然已经猜到了点什么。
“没准是爹的私生子?”许亭筠满脸警惕,又忧心忡忡:“对方很优秀,小小年纪已经考了案首,若是爹知道……”
案……案首?
闻言,陆启铭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咽着口水心想,若是爹知道,还有他陆启铭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