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花明,柴萌,钱歌都换好了比赛装备,在那互相传球,钱歌尤其活跃,传着传着开始抢球了,上蹿下跳不亦乐乎。花猪奶茶都怀疑今遇到了一个假的钱歌。柴萌借故徒大家活动区域外做些简单拉伸,示意羞与为伍。
有一就有二,花明也退了下来。
朴鹫心想:钱歌花猪奶茶是真傻,这两个是真精,一边真烂漫什么也不管,另一边看穿不点穿。
不过他知道,细微处还是有分别的。
比如钱歌就是高兴,想到马上就要赚大钱,简直要乐疯了花猪奶茶傻是因为他们对扒了摸无条件信任,只是这一次扒了摸还撑得起他们的信任吗?
看向扒了摸,他也红袍加身,球鞋球袜穿得像模像样,朴鹫不禁想:这是临刑前的打扮么?
突然,他想到一根救命稻草,可是在此之前必须得到扒了摸的认可。这家伙口口声声强扭的瓜不甜,放在他自己身上,要来个先斩后奏逼他就范,怕是吞金自杀都干得出来。
他急迫地拉住扒了摸:“你接受柴萌,穿了还是用存在即合理那套让自己自圆其。这种情况,我把乞丐拉入队中,只要他答应入队,你总没有意见了吧?”
扒了摸很坚决:“我连你都没答应,何况乞丐?再,你上哪找他?”
朴鹫闻言回身一看,那对侧的角落里,哪里还有乞丐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