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药养着,”大夫道:“此毒阴寒,若是惹了风寒,便会加重病况,切记一定要驱寒。”****夜晚,曹错随着曹彻一同入宫面圣,诚宜帝一见了曹错就连忙上去扶着他仔细地瞧着,道:“错儿如今竟成大小子了。”
曹错从前都是在诗书中听过君臣,这第一次见到皇上,紧张得要下跪:“臣参见皇上……”
诚宜帝:“这是家宴,没有外人见,用不着行礼。”
“是啊,一家人不用行虚礼。”梁太后道。
曹错闻声偏头去看一旁的梁太后,她金丝服饰加身,头戴凤冠,脖子间还戴着流苏项链,衬得她肤色雪白,雍容华贵。
梁太后慈爱地看着曹错,道:“错儿年纪尚小,该请个先生悉心教导才是。”
“此事不急,”曹彻道:“过几日再去寻师也不迟。”
诚宜帝笑道:“也是,错儿离家回来,该与家里人诉诉亲情,寻师的事不急。”
曹错只坐在席间默默饮酒,他突然就记起了之前许卿湖问他——假如你不是寻常人家的儿郎,而是有权势的富贵人家之子,会做什么呢?
现在看来,许卿湖那个问题绝不是偶然提起来的,或许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早到什么时候呢?一年前?两年前?还是三年前被他带回府的那个冬夜?
许卿湖第二日便要回尹安,他坐在车里,于瓒驾着马车,朝车里的人说:“大人,有任何不适一定要说出来,你身上的毒还没有根除,马虎不得。”
许卿湖脸上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