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
全部弄好后,和西格指着?草架上的那些草,她好奇,“这?不卖给额们吗?”
“那是其他人定的,”姜青禾回道,她正?在给交易单盖印,上面?写着?日期、牧草的名字到具体的斤数、袋数,以及交易人各自的姓名。
她当然不会把草料压在和西格一个人身上,还有接了镇上牲畜行的单子。但是他们很磨叽又爱算,草料分开计价不行,全都得按一起算,只给十五个钱一袋,要的又全是组合装,也就是白三叶混黑麦草这?种。
但姜青禾很爽快应了,因为他们承诺会给足四百斤的黑盐,以及加上从?夏到秋之间的牛羊粪,货到时才给。
所以外面?剩余的草料全是牲畜行的,具体多少?斤数还得另算,反正?这?个秋天里,湾里赚的盆满钵满。
尤其当姜青禾接过和西格给的三张银票和一袋七八十两的碎银时,她的脸上有了浓重的笑意。
和西格只觉得她全身上下都带着?笑,像是吃了一冬干草的羊,见到了春天里草原上鲜绿的草,恨不得咩咩叫然后冲进草里。
“哦,我不会咩咩叫,”姜青禾小心收好银票,她的笑意不退,“要是你想让我给你当羊在草上滚一圈,那还成。”
“有这?么高兴啊?”和西格不解,她对钱的喜欢还不如对一块砖茶,她并不能?理解。
姜青禾告诉她,“高兴的不只只是钱。”
而?是这?笔钱到手后,终于?能?把从?春到秋这?半年积压的钱给发到大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