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关上书页,他看了眼姜青禾说道:“既然你问了,给你们也提个醒,前些年逃过?了就算了,现在粮草吃紧。”
“又要打了吗?”土长放下手里?的文书,赶紧问道。
“哪啊,眼下太平得很?,俺们可还指望再过?十几?二十年好?日?子嘞,这是?前头打了胜仗缴来的牛马羊,足足有?上万,可不就粮草吃紧,今年草束必征的啊,你们下头那平西草原在首征的这一批里?, ”小吏微笑。
姜青禾觉得他笑的好?让人心烦,但同时又知道,今年的草价必涨,种草这条路稳赚不赔。
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往年贴出的布告文书还能看吗?”
“俺这肯定?不成,你出门往左拐,有?间书铺,上店家那买去。”
土长出了衙门问姜青禾,“买布告做什么?”
由?于土长虽然识字,但那布告上写的全类似文言文,语意极其压缩,她看不懂都是?听布告使念的,所以她的手里?压根没有?这些年的布告内容,只有?小部分她听过?的才记在脑子里?。
“我想找找,头几?年有?没有?啥政策,比如我来的那年还说开荒地免田税一年,次年征半,第三年全纳的,”姜青禾说起这一茬来,她就是?抱着?希望看看。
最后从那个书铺店家得到了积满灰尘的布告,他还很?得意,“这些都是?俺自己去抄的,好?些年没人要过?了,可赶着?碰上你了。”
确实也就碰上她这个冤大头了,这些布告实在生?涩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