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俺可不能要,”大使前?头高高兴兴,眼见桌上摆了一堆东西,他下意识沉了脸。
姜青禾笑笑,把东西推过去,“好久没来瞧您,一来就是上门托您办事,不带点东西咋好意思说。”
“你这外道了不是,有事就说呗,只要不是啥顶天的事,叔能给你张罗得都给你张罗开,”大使又把东西推回去,神情认真。
他说:“去年可多亏了你,虽说有些皮子瞧着不咋样,做成光板皮子后,又絮了羊毛和?棉,边外那些将士冬春这两季好过太多了。”
“那我可没做啥,都是大使,不,叔你有魄力,不然哪有我啥事。”
两人相互吹嘘了一番后,谈回到正事上来,大使听姜青禾说要找个?歇家,他沉思了会儿才开口,“这群歇家除了几个?找衙门办事的外,其?余都在关口那道上,或是蒙藏边扎窝呢。昨天倒是在户房碰见了,他指定还没出城,俺带你去见见,就是他这人不咋好说话。”
“不碍事不碍事,”姜青禾连忙站起身,拉过徐祯往外走,至于那些东西自?然而然被遗落在桌上。
大使带两人去找的那个?歇家,真的住在犄角旮旯里头,远远偏离了姜青禾以?为他们住宽宅大院里的想象。
“姚三,姚三你在家不?在家吱个?声,”大使砰砰敲门。
姜青禾就见那扇破旧的木门掉出许多碎屑来,徐祯望天,这木门已经到了不能修的地?步了。
木门吱吱呀呀地?响了会儿,里面才有人出来开门,是个?束发的清瘦中年人,唇边一圈胡子,下巴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