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大轱辘车。
她?重重拍了拍手,“换粮上午头就给全?换了,麦种的话,今年司农司给了新?的良种,叫和尚头。”
底下听懵了,啥和尚头,有人嘀咕,“不会是长得?跟剃头和尚那样,光溜的吧。”
大伙头凑头在那说,又自个儿乐起来,而后全?部人大笑。
“笑个毛,”土长瞥他们眼,“这麦子叫啥你管它嘞,你还搂着它睡不成。”
“好了,今年这麦种是去年上好的良种,结出来的麦子籽粒饱满,最要紧的是啥,俺们去年的麦子,一斗麦磨一遍能出七升的面已经是顶天了。但和尚头出面就比别的麦子多,磨出来的面粉雪白,做面筋道。”
“今年公田全?都种这麦子,你们要是想种,等五六月冬麦收了,到俺这换,一升麦子一升良种。”
不等大伙说话,她?立马提高声音道:“让你们早上把要换的粮全?换了,晌午后都给俺到棉花渠那来,今天就要通渠!”
“通完渠后给俺抄家伙,去犁地,等枣芽发了,俺们就种棉花!”
“好,俺带上老?黄牛犁地去。”
“中!”
谁还在意换粮阿,反正?晚点换也成,都拿上袋子准备回家抄工具去了,通渠可是大事。
“走走走,俺们也快回去,”宋大花拉着姜青禾赶紧上车,她?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通渠好哇,俺们这就有水用了。”
姜青禾还懵着呢,这就要通渠了,从?初冬挖的水渠一直搁置到今日,原本的惊喜和期待,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