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啪”的一声将筷子扣在桌上,竖着眉头道:“不许这么说他。”
东方云皇摇了摇手里的酒葫芦,饮了一口。
半天才幽幽道:“才认识多长时间,就这样关心他。要是让黄老邪知道了,还不哭死。”
二人齐齐燥了个大红脸。
黄蓉神色一黯,忽地坐起身来,“啪”地又一次猛拍桌子,冲东方云皇大声道:“我高兴,我快乐,关你什么事?”
仿佛受了委屈,转身就要离去。只觉脖间一麻,全身已动弹不得。
东方云皇笑道:“黄姑娘,这招没用,都是我当年玩儿剩下的把戏。看来你已经吃饱了,那我们就走吧。”
似乎想起什么,又回首对郭靖道:“如果想知道关于你爹仇人消息的话,就跟我走吧。”
说罢解了黄蓉的穴道,二人出了酒店。
郭靖先是一愣,随后付了酒钱,牵着马跟上来。
三人出了城门,沿官道直下。一路上黄蓉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完全没有半点儿做俘虏的自觉,指挥着郭靖做这做那。
东方云皇一言不发跟在后面,人家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也管不着。
郭靖一边伺候着黄蓉,一边又时不时眼巴巴看着东方云皇。
他看在眼里,笑在心里,道:“郭兄弟不必着急,此行你必心想事成,报得大仇。沿官道直下,便是中都,在那里你会碰见一些你想知道,想见到的人和事,姑且不必着急,安心就是。”
郭靖老实人心里一热,以为东方云皇是在安慰他,开口道:“多谢公子吉言了。”
黄蓉冷哼一声,“胡吹大气。”
东方云皇仅仅笑了笑,没有理会,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了。
郭靖问道:“还不知道公子的大名是?”
东方云皇道:“好说,我复姓东方,名云皇。你称我东方大哥或东方公子便可。”
黄蓉转过身来,眼神闪过一丝狡黠,“你怎么老点我脖间穴道,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郭靖道:“不是不是,我觉得东方公子不是这样的人。”
东方云皇剑眉一皱,随即笑眯眯道:“只要黄姑娘把你身上的软猬甲脱下来,别说点穴,就是……。”
黄蓉立马双手护胸,警惕地盯着东方云皇,“你,你想干嘛?”
东方云皇神色一改,将黄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冷笑道:“你也不看看你,面黄肌瘦,皮包骨头,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我会看上你?就算白送我也不要。我会打你的主意?哼,嫁不出去想赖上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他当然知道黄蓉是易容的,但这个丫头一路上没少对他冷嘲热讽,不说她两句,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黄蓉气的脸色通红,又羞又怒,“你,你。”
指着东方云皇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又看了一眼郭靖,见他两眼茫然无措,狠狠跺跺脚,向前一溜没了影子。
郭靖歉意地看了一眼东方云皇,就追了上去。
他并没有去追,因为很快又会见面了,不是吗?
行了一日时光就到了中都北京,这里是大金国的京师,当时天下第一兴盛繁华之地。
即便是宋朝旧京汴梁,新都临安也是不及。
东方云皇徐徐进了城,原著中说“只见红楼画阁,绣户朱门,雕车竞驻,骏马争驰。高柜巨铺,尽陈奇货异物,茶坊茶肆,但见华服朱履,真是花光满路。箫鼓喧空,金翠耀日,罗绮飘香。”
原以为只是夸张了,现在看来却是半点儿都不差。
这里可是有一场好戏即将上演,不看一看怎么都是遗憾一场。
更何况,还有个大宝贝等着自己呢,能不能突破宗师就靠他了。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前脚进城门后,后脚就有七个道士跟着进来。
他们正是从终南山上下来的全真七子,不同于原著中只有王处一一人。
受东方云皇的刺激,七人同时下山,同时进了中都城,大碰撞即将开始。
提着酒葫芦,信步在长街上闲逛,到了一处繁华地。
只见前面围着一堆人,不知在看什么,但叫好之声不绝于耳。
远远看去一面锦旗白底红花绣着“比武招亲”四个金字。
踮脚一看,旗下一个红衣女子和一个长大汉子在拳来脚往的打斗,台下的人群里站着郭靖和小乞丐妆的黄蓉。
他身形微动,宛如灵蛇一般窜入人群,几个呼吸间,就到了二人身后。
只是自他修炼了闭气大法后,身上的气息越发内敛。
虽站在二人身后,但郭靖黄蓉二人目下内力尚浅,硬是没有发现他。
台上的穆念慈已经已经和那汉子打了数个回合,东方云皇看得仔细,那穆念慈炼有内力,已经打通了两条正经。
而那大汉凭的只是拳脚功夫,拆斗数招穆念慈卖个破绽,大汉上钩,随即被一掌拍下台去,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挤入人群中去。
东方云皇看得那穆念慈刚才躲闪时用的身法与伍清风极为相似,应是逍遥游无疑,只是在于修炼上和后者相差甚远。
眼见天色低沉,铅风低压,一场大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