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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还不知道,前天下大雨,若不是幸得薄郎君让伞,我们俩都得淋成落汤鸡。”
“原来如此”,舒绾笑着说:“他淋了雨伤风,郎中开过方子,已经熬了药在喝,你不用担心。”
裴翠云挑了挑眉毛,朝慕欢使了个眼色,玩笑的说:“要我看,还是去家里瞧瞧的好,伤风这事可大可小。”
慕欢心领神会,可这事儿她还是要看芝兰的意愿,不会随便撮合。
薄凌河尚未婚配,也无父母在朔州,只一个姨妈平日有走动。
他是个十足的单身汉,家中里外只两个小厮,衣服脏了便送出去花几个钱浆洗,肚子饿了便去哪个馆子随便吃上一口,逢年过节就在姨妈家过。
因他家就住在俞家前一排房子,所以从王府回来芝兰便说想顺路去看看。
“要不我就不去了吧”,慕欢有心让他二人单独说说话,便推脱道:“我有孕在身,怕过了病气,在外头马车上等你,你去瞧瞧他吧。”
芝兰到薄家时缪爽母女已经走了,只剩一个小幺儿在院子里跷二郎腿闲坐,大门就这么敞着。
一眼望进去,两块地荒着,大概人口稀少,只东厢房看着不错,西边一溜如同无人居住的破败。
眉生刚要张嘴问内个背对门坐着的小幺儿,迎面看见薄凌河只穿着里衣,衣带都没有系好,端着碗药边喝边出来。
猛然看见肖芝兰带着眉生站在门口,明显先是一惊,随即赶紧把衣带整理好,这才发觉没穿外衫,便张口唤小厮拿衣裳过来。
“你病了怎么也不躺着?还到院子里来吹风”
薄凌河慌乱的把衣服穿好,见礼后忙将人向正厅让,“原就是小病,喝点药就好了。”
大概是家里没什么客人,或者说家里也没个女主人,过的极没有章法,正厅的桌几上还摆着吃完未收拾下去的碗筷,一看就是外头送来的,食盒还摆在一边。
重生之不甘零落身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