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水管,是直接接入污水排水管的。
而牛舍建立的当年有个批建要求,污水排水管不能外露,所以,排水管的都是埋入了墙内的。
如今估计是管道老化,不知哪一个部位的水管裂开了,导致其中一面墙在不停渗水。
偏偏这面墙是横向的大墙,现在整面墙都湿了,很难找出漏水点。
牛舍的工程图,也因为多个老板的几经易手,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如果整面墙砸掉是个大工程,劳神费心不说,后面重新砌回去,又会产生一笔不菲的费用,所以,巴扎尔大叔这才尝试着自己先拿个锤子,一点点砸开怀疑的漏水处,试图找到裂开的水管。
只不过,这显然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
墙上已经砸了有七、八个窟窿,有高也有低,但就是没有一个是最大的漏水点。
沈风走进来时,巴扎尔大叔正在认真的砸向下一个怀疑处。
“巴扎尔大叔,还没找到最大的漏水点吗?”
“嗯。”
站在工程A字梯上的他,低头看了沈风一眼,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他们族人结婚早,他的孙子几乎和沈风一样大,所以,即便巴扎尔如今认为老板都是傻逼,也没有对沈风像对石老板那么恶劣。
不过,也因为沈风太过年轻,巴扎尔觉得这小子买下牛群养殖基地,玩票性质居大。
不见得能比上一个没有责任心的石老板,强得上多少,估计就是多点文化吧。
“错了。”沈风看了一会儿,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两个字。
“什么?”巴扎尔大叔一下没反应过来。
“我说你砸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