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的角度并不少,全看怎么调度。
布丁头猫猫垂下眼眸,将一切神色敛下。
“算了,到时候还是按照计划进行,赤苇那边我负责盯着,有二次就喊你们拦,其余随机应变。”
不说打击,但至少给人施加压力,他们音驹还是很在行的。
镜头转回球场,孤爪研磨小口抿了一口水,低声说:“那就还是按着计划,木兔现在正在兴头上,等他过去这个高峰,再行动不迟。”
决赛场有五局呢,开头用不着特别着急。
别看他们刚刚打得“痛快”,但都在可承受范围内。
没有发疯似的疯狂进攻,也没有为了得分连续使用多点进攻。
先养精蓄锐,按照他们的计划,至少能打到第四局呢。
灰羽列夫突然问:“那如果木兔他一直都在‘高峰期’呢?那怎么办?”
“人不可能一整场比赛都维持着极度高亢兴奋的状态,就算是木兔,他在同一局中的情绪也会有起伏,连续得分会激动,连续失分会低落,我们要做的,就是先将他从这个名为亢奋的浪头上拽下来,一点点给他们展现出我们想要他们看见的东西。”
说这话时,孤爪研磨波澜不惊的语调带上了一点反派模样的调调,沉下来的脸上那对神色的竖瞳仿佛在兀自发着寒光,叫人不寒而栗。
血液们对于自家大脑一贯是相信就完了。
就算大脑让他们全员接球不拦网,或是全员进攻不防守,他们也能干出来。
大脑:“……”
也不至于。
“那我们接下来?”山本猛虎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