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列夫手掌扣下一击反弹球,又在对方下落时再度一扣,山本猛虎及时救起!
孤爪研磨二传。
身着红色队服的音驹选手们同样齐齐上前,助跑起跳。
同样的,同时多方位置差进攻!
灰羽列夫扣上了球面,迸发出一道激鸣。
救球,救球,再救球。
扣球,扣球,再扣球。
两支队伍仿佛陷入了不断重复的死循环。
乌野的町内会后援团们一个个摇着旗子呐喊道:
“影山,不要让音驹那个小布丁头给比下去!拿出你王者的气势来——”
“东峰!扣球!往死角扣!!”
“西谷——好样的!救得漂亮!!!”
音驹应援团们不甘示弱。
山本茜高举着喇叭,小小到身躯蕴含了大大的能量:“冲啊冲啊音驹!上啊上啊音驹!把乌鸦们打个落花流水!!”
“列夫,要顶住啊!”灰羽爱丽莎高声喊道。
“可恶,两边应援都好用力,我到底应该给谁加油……”木兔光太郎陷入了纠结。
论感情,他和日向是师徒关系,和月岛关系(单方面认为)也好,可是他和音驹们的关系也很好呀,圣诞节还互相交换了礼物呢!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想给乌野加油,另一半则站在音驹这边。
赤苇京治给出建议:“木兔前辈直接喊加油就行。”
没有主语就无所谓给谁加油,反正最后得分的都是他们的朋友。
木兔光太郎觉得他说得对,随后开启了谁高光就给谁加油的魔咒。
日向翔阳接了个漂亮的一传。
木兔光太郎:“接得好啊翔阳阳——不愧是我徒弟!!”
孤爪研磨托了一击以假乱真的二传,诱骗过了乌野拦网。
木兔光太郎:“噢噢噢不愧是音驹的大脑!!”
西谷夕超绝救球。
木兔光太郎:“啊啊啊啊西谷救得好——”
福永招平假扣真传。
木兔光太郎:“音驹的刺客名不虚传!!”
不明所以的观众指着木兔光太郎问:“不是,我听半天了,他到底给哪边加油?”
怎么听上去这么海?
“没办法,枭谷和音驹乌野关系都不错,木兔站中间吧。”知情人士解惑。
球场上,影山飞雄故技重施直接起跳扣球,灰羽列夫被他一晃,慢了一拍没拦上。
球擦过球网,斜着飞向后排边线处。
“落点十分漂亮!”宇内天满评价道。
夏目极限扑救,一路跑过小半个球场,卡在球下落的瞬间手臂朝前一伸——
白皙到手臂和塑胶地面重重撞在一起,大大的排球砸上手臂,弹飞出去。
“补救——”黑尾铁朗在一旁看得干着急,恨不得自己就在球场上帮着救球。
夜久卫辅动身了。
音驹自由人君三下五除二急步迈上前,不消一秒便冲出了球场。
汗水在他动作下飞速朝后飞去,伴着风声滴落。
夜久卫辅只觉得一阵凉意扑面而来。
动作没有半分减缓。
粉棕发自由人跨步上前,左脚跟腱骤然发力,蹬地跃起。
自下而上伸出的双手呈榔头状,“咚”地将球捶了回来!
球飞过音驹球场,直直落向乌野场地。
此刻乌野,人心浮躁了起来。
扣不完的球,接不完的球,永远都在跑动中的身体在叫嚣着快点停下。
结束比赛吧。
那就要先得分。
那就——进攻吧!
让那群猫咪知道我们的厉害。
乌野的进攻信念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永远都会被接起来的扣球,永远都在面对的进攻。
单这一球就不知道进行了多少个回合。
汗水把头发浸湿,几乎糊住了眼睛。
喉咙里传来的喘息声破风箱一般难听沙哑。
可恶,这球怎么还没结束?!!
快点给我结束啊!
扣球!
接着扣球!!
给我把球扣过去啊!!!
乌鸦们几乎扣球扣红了眼。
刚刚才传完一球的孤爪研磨也费力地喘了好几下,下一刻,乌野的二传就又组织好了。
深黄色的竖瞳种倒映着一张张汗水淋漓的脸。
乌野的求胜心切已经明明白白地写在了每一张脸上。
轻轻扫过,孤爪研磨心里轻笑了一下。
不是面上不想笑,是实在笑不动了。
乌野累,难道他这个一直在动的二传就不累了吗?
只要是在球场上,就必须让六路耳听八方,哪有不同的道理?
就算经常被人诟病是站桩传球,孤爪研磨也不可能永远站着不动,等着球飞过来。
众所周知,所谓的“站桩”多数时候是调侃,没有点本事的二传连站桩的资格都没有。
在一切皆有迹可循的目光中,日向翔阳原地一跃,就这影山飞雄托来的球径直扣下!
负节奏快攻!
“防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