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虫母同样也很了解他们。
法布勒斯哑口无言,这个世界能让他低声下气,温和解释的,永远就只有王座上的这位。
“您说得没错,但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您本该一直享受特殊对待。”法布勒斯盘腿坐在地毯上,就在时蕤的脚边。
只要时蕤一低下头,就可以看见他那张迷恋自己的面孔,浅淡的紫色伪瞳也流转着爱慕的光。
这样的热情时蕤没办法拒绝,他们本就是过了明路的关系,又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要做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直播间内,游客们的惊呼不断。直播间外,羞人的水渍声缠绵。
游客们那么吃惊,是因为他们看见了比拉星上放置的一尊冰雕。
太大了,就算是他们站在很远的地方仰起脑袋来都看不到顶端。而那尊冰雕就算是不用布兰温解释,大家也能知道。
那是格伦西亚的虫母——佩特里乔瑞陛下。
雕得实在是太细致了,而且绝对是亲手,一点一点地慢慢雕刻好,怀着无限虔诚的心情和恋慕,饱含着狂热的态度。
这跟他们用机器雕刻完全是两个概念,而且他们使用机器也未必能雕出来这么一尊庞然大物。
时蕤余光也瞥见了那尊雕像,他双颊立马飘上了红晕,一点点儿收紧。
“陛下,你想要我之后都再也不能给您做按摩了吗?”法布勒斯低哑抽气的声音响起来。
时蕤呆呆地望过去,反应过来后,脸颊漫着潮红,连带着脖子都变红了,整个人都像是一颗红番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