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不会刺目,也不再受之前连绵的,恼人的蚀雨所烦扰。
甚至有几片白云飘过,熏得人都要迷醉其中。
如果没有出现这次寄生种侵袭的事件,也许很多人这时候应该还是在家里喝喝茶,出来散散步,看一下淘汰已久,只是用于陶冶身心的报纸。
就算是贫民窟那些还在底层的生存挣扎的人,也是朝气蓬勃的,去翻各大星球投放过来的垃圾也好,去饮酒,去干最低级最苦最累的活也罢。至少,大家在看到这样的天气心情总会愉悦几分,也更有活着的希望。
可是寄生种在侧,没有人会关心现在的天气是如何的风和日丽。
只不过当一片星舰黑压压地围在他们流浪星域的上空时,不管是多迟钝的人都仰起了脑袋,眯着眼睛望向天空。
然后,震撼到无言。
“哼,来得还真快。”
法布勒斯冷冷地看向这些逐渐靠近、在一个合适往下跳跃的位置悬空的星舰,面上的神色绝对称不上欢迎。
——那一艘艘的星舰太显眼,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们出自何处。
时蕤大脑一片空白,用力地抿紧唇,手指在往下紧紧地攥着。
当苦主一个一个找上门时,原来心情是这样的——彷徨而无措,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们会认识他吗?记忆里他是以什么样的形象存在,为什么会精准地锁定他身上?
时蕤的手掌撑到了法布勒斯的衬衫上,坚硬的扣子擦碰到受伤的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轻轻地皱起眉头,没吭声。
所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