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都给我站那,不要动!”
明茗的话很管用,邢正硬是刹住了车,陈橙的腿也哆嗦着停晃在半空中,不动弹了。
明茗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符纸拍在自己的手上绕三圈,口中快速念着咒语,念完以后符纸便消失了,化作薄膜将他的手裹住。
明茗上前,一手按住地上的蟾蜍,一手抓着它的舌头,目光紧紧盯着陈橙的小腿,眉头皱起。
这时沈荼拿着一个开了封的酒坛和类似绷带的白布条走过来,他看了眼陈橙,面无表情道:“坐下。”
白玉英连忙把凳子往她身下推了推,陈知秀扶着陈橙小心翼翼地坐下来。
明茗在她坐好以后,手按在小腿上被叮住的地方,抓住蟾蜍的舌尖的吸盘口,人身子侧了侧,然后用力一拽,将舌头从陈橙的小腿上给直接拔抽了出来。
蟾蜍外面的舌头看着细,但陷在陈橙小腿里的那部分却很粗,像是吸饱了血一样,鼓起来有手指粗。
在蟾蜍舌被拔出来以后,陈橙的小腿上也留下一个手指粗细的小洞,黑色的脓血“噗”的一声射出来,溅的周围地上和桌布都是,并且没有血止的迹象。
明茗比剑指,速念道:“皮破皮相接,骨折骨相连。一不疼痛,二不出血,三不化浓,四不作擦。”①
明茗话落,刚才还在飞溅的血突的便停了下来。
明茗摸索到她小腿上最近的一根血管,用力往伤口方向挤,又挤出一大泡脓血来。
沈荼将酒坛对准伤口倒下,烈酒滋啦啦浇在她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