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葭:“???”
说好的十分神骏,膘肥体壮,高大挺拔,日行千里的爱驹呢?
看着眼前跪伏在地上,气息奄奄,仿佛要死的病马,和沈寂说的一点都对不上,要不是知道系统不会搞错,她都要怀疑被人骗了。
云葭这边才接到病马,沈寂关心赤豆的安危,他主动问云葭:【云姑娘,赤豆到你那边了吗,赤豆还好吗?】
云葭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小心翼翼的站在赤豆身边,让他可以看见病了的赤豆。
赤豆似乎听见主人的声音,耸拉的眼皮子动了动,云葭挑眉:“它好像对你的声音有反应,你再叫几声。”
沈寂已经叫不出口,他心如刀割,看着爱驹被折腾得如此,他眼眶瞬间红了,看着视频对面,瘦骨嶙峋的赤豆,这是被何等的虐待。
才会在短短半年时间不到,把他精心照料的爱驹变成病入膏肓的伤马。
【赤豆!】沈寂声音颤抖。
赤豆费力的掀开眼皮子,麻木无神的眼一点一点聚焦,看着眼前的男主人,赤豆眼眶瞬间湿润,激动的就要站起来用脑袋蹭他。
浑身无力的赤豆,努力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反倒是无力的倒在地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赤豆喘息微弱,它含泪盯着沈寂的方向,泪珠滑落。
沈寂嗓音嘶哑:【赤豆,抱歉,是我食言了,没照顾好你,是我的错,对不起!】
赤豆呼吸重了几分,鼻息沉重。
云葭无声的看着一人一马,隔着时空对视。
赤豆豆大的眼泪无声落下,看得云葭这个养了猫的人,再也受不了,立马掏出手机,给宠物店打电话:“喂,你们那接治马吗?”
云葭打了好几个电话,他们宠物诊所都不接马,让云葭想别的法子。、
就在云葭打算把赤豆带去医院的时候,最后接电话的宠物医生道:“我有个朋友学的就是兽医,要不你把它送去郊外的马场看看?”
挂了电话,云葭打断沈寂和赤豆的对视:“我联系了兽医,说是可以把赤豆送去看看,你先别着急,等看了兽医再说。”
沈寂拱手:【麻烦云姑娘。】
云葭笑了笑,把病的不轻的马收储物空间,幸好有空间,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把瘦死的马比她大的马给弄出小区。
有空间就不一样了。
按照导航,云葭开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到了目的地。
那位宠物医生给兽医朋友打了电话,云葭刚停好车把马儿从空间弄出来,兽医帅哥已经推着车子出来,看见就这么丢在地上的马,以及一袭家居服出门的云葭,挑了一下眉。
“你怎么把它弄来的,就没搞个车子?”兽医查看气息奄奄的赤豆,责备道:“这马跟着你也是倒霉,有这么虐待马的吗?”
云葭尴尬:“那啥,不是我虐待的,我只是送来看病,麻烦你一定要治好,它的主人把它交给别人照顾,被人虐待了,主人现在在国外很担心。”
兽医帅哥闻言,瞥了云葭一眼。
之前就觉得眼前一亮,这会儿听云葭解释,觉得她更顺眼了:“不是你虐待的?”
云葭摆手,力证清白:“我是那么缺德的人吗?虐待马的人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此时,御书房,暴君正撕着奏折玩,面前跪了两个太监,是专门负责看守赤豆的。
现在赤豆突然不见,他们不敢隐瞒,被暴君知晓赤豆不见了,暴君把人叫来一问,才知道又是神不知鬼不觉消失的。
暴君撕够了奏折,指了指两个办事不利的太监,道:“拖下去,杖毙。”
太监求饶:“皇上饶命啊!”
“皇上明鉴,真的是冤魂作乱,奴才什么都没干啊!”
冤魂两个字刺激了暴君,暴君目光阴沉:“腰斩!”
本还想伸冤的太监,不敢再求饶,就怕最后被挫骨扬灰。
比起腰斩,他们宁愿被杖毙啊,好歹是个全尸。
耳边总算清净了,暴君想到那匹消失的马,嘲讽一笑:“沈寂要是真的那么大本事,就不会把爱驹留在这儿被朕虐待折磨。”
这段时间,只要暴君心里不痛快,就去找赤豆,把它打一顿,虐待它,三天饿九顿,快死了又给它吃一点续命。
还打算虐够了,把马头送去给沈寂看看,他最爱的马的下场。
谁知道现在不见了。
和沈寂的那私产一样,无影无踪。
那么大一匹马架子,就算死了挖坑也要一个大坑。
况且马场那边,有人看守,想要弄走确实很难。
也难怪说是冤魂。
暴君鄙视:“冤魂如何,有本事冲朕来,就知道装神弄鬼,看样子也不过是搅乱人心,吓唬胆小鬼而已。”
暴君有恃无恐。
对赤豆的生死毫不在乎,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用马头刺激沈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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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豆的情况确实不太好,严重营养不良,还长期遭受鞭打,伤口溃烂,伤了马蹄,要是救治不好,怕是以后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