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询问对象实在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按照常理,对于正常人的刺激通常都会有些反应。然而当张泰秀询问她是否就是sky的时候。 女孩却继续沉默以对。 原文来>自-于>小说~ 张泰秀见状,于是便拿出那些画册来,然后挑出其中最先的一本和最后的一本。 分别打开摆在了女孩的面前。 “看来你很喜欢画画!有人说通过一幅画可以了解一个人的内心,很多画家不都是这样吗,比如梵高!该怎么说呢?看了你的作品,我认为我还是喜欢你最开始的那些画作,但是为什么你的风格会变得这么快?后面的作品看起来完全就像另一个人画的?所以我才会问你是否就是sky!” 女孩还是不回答,不过她的手却在桌子下面蠕动着。 看起来似乎有些焦灼,有些紧张。 张泰秀终于从对方的肢体语言中得到了一些反馈。 哪怕只有一点,他也认为自己是找对了路。 于是便继续对这个嫌疑人刺激道: “我们都知道,两年前那起案子并不算圆满,没有抓住罪魁祸首sky,所以我不妨做一个大胆的假设,你就是sky,你通过模仿另一种身份在网上,自己拉自己进入那个群组,然后一边和你们的朋友们装作跟sky谁都不认识,玩另一边,你可以以第3人的方式去旁敲侧击剩下几个人的内心世界,然后,等到时机成熟了,你就可以达到精神控制的目的!” “想要做到这一点很难,不过也并非完全做不到,否则首尔就不会有那么多神棍可以赚的盆满钵满了!” …… 女孩身体开始出现轻微的抖动。 似乎很惊恐的样子,然而张泰秀依旧不打算放过她。 “那些人把你当朋友,而你却把他们当成你的猎物,哄骗他们去做一些愚蠢的傻事,什么样的人会和你这么卑鄙的人做朋友?对了,那个内心邪恶的sky,在我看来不过是一个懂得一些旁门左道的小丑罢了!为什么上海人只能是学生呢?因为他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而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受到sky的蒙蔽。不对,或者说那些自称是sky的人,本来就是愚蠢的蠢货,自以为是的样子,真是笑死人了!” “sky不是你说的那样,他无所不能!” “那好啊!我身为首尔东部地方检察厅的检察长,可以向他发起挑战,让我看看他都会些什么吧?” “sky会惩罚你的,你会为你今天所说的话付出代价,你亵渎了sky……” “那我就等着!对了,我要是猜的没错的话,那个sky可能就是你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格吧!你连这间精神病院都出不去,你又有什么办法?让我接受惩罚呢?” …… 张泰秀觉得眼下这场谈话已经把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 于是他便站起身来,拿起画册转身离开!连头也不回,就走出了会客室。 …… 当张泰秀从会客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的下属姜东元立刻凑了过去。 “检察官!您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那个女孩就是凶手?” “不,她应该不是!” “什么?” “但是她应该有办法联系到那个sky!” “可是您怎么知道……” “那个女孩性格太懦弱了,当然也有可能这一切都是假装的,但我觉得那个sky应该不是这样,从我对她的感觉来说,她应该是一个极度自信而且自负的人,可是刚才我对她的刺激已经够多了,她却并没有激烈的反驳我,如果她站起身来指着我说要让我下地狱,那我觉得她多半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我在试图逼出她的第二人格,可惜我失败了,如果这一切不是伪装的话,那就证明这个女孩没有第二人格……” “那……” “对的,警方最初的调查应该是正确的,凶手另有其人,但是打开寻找凶手线索的还是这个女受害人!”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回首尔,把这些画带上,我想让具真理医生帮咱们分析一下!” 张泰秀说着便和下属一起上了车,然后两人便离开了南扬州市。 汽车沿着高速公路一路回到了首尔,张泰秀在回去的路上打电话约具真理,晚上一起见一面。 由于临近晚饭时间,所以具真理便约在了自己诊所附近的一家餐厅。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具真理一个人坐在位于中间一个三人的圆桌旁,正翘首以盼的朝他们进来的方向看着。 “啊!好久没见!” “是啊,好久没见了!最近还在忙诊所的事情吗?” “嗯……不过这种日子应该过不久了!算了,不说了,你们有什么事情要帮忙吗?” “我们最近碰到了一个案子,有个受害人感觉很奇怪,所以想让您看看,我们带来了一些她画的画!” 张泰秀说着,便让下属将画册递给了具真理。 然后具真理便把菜单交给他们,让他们负责点餐的事情。 在等餐的过程中,具真理就这么一页一页仔细的看着。 直到最后才说道: “好吧,如果这个病例需要治疗的话,可以送到我的诊所来,我对她很感兴趣!” “感兴趣?” “是的,看得出来,这应该是出自一位女性的手笔,年龄大概在16~25岁之间,应该偏更年轻一些,一开始的画风充满幻想,而且还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最常见的幻想,但是后面不知道怎么的,好像遇到了麻烦,画风中透着惊悚的感觉!” “请问?这是第二人格所做的画吗?” “第二人格?不像……” “不像?” “对!如果是另一种人格的话,画面的构图就不会是这样了,对了,泰秀你有没有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