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话吗?”季子墨问海先生。
海先生点点头,异常严肃:“不是长得像,而是给人的感觉像。特别是你的眼睛,和她的一模一样。我永远记得她的眼睛,像一汪春水,当年我一看,就陷进去了。”
白山先生人还清醒,闻言急忙去堵海先生的嘴巴:“海兄,你醉了,又胡言乱语。”
“我没醉!这小子不是从江夏来的吗?我问你,她可还好?”海先生挣脱了白山先生,一把揪住季子墨的衣领。
他的手劲很大,扼得季子墨几乎喘不过气。还是白山先生一把拖开海先生,才把季子墨解救出来。
海先生醉得狠了,趴在石桌上,喃喃道:“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她好不好?她怎么连封信都不给我写?”
“白山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季子墨摸摸脖子,心有余悸。
白山先生长叹一声,同情地看着又哭又笑的老友:“情之一字,最是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