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长，我师父问你话呢，不回答是不是不礼貌了。”行知说。
这时，陈岁桉还没说话，就见任众道长拍了一下行知的头，一副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任众道长微笑，对少年道：“既然陈小道长不想说，那也没事，你天资极高，想来身上是有秘密的，干我们这一行，每个人身上多少都有些秘密，不想说可以不回答。”
陈岁桉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完全可以胡编乱造，可说错了，还会引起人家怀疑，干脆不回答了。
“既然知道是鲛人，那我们听到的鲸鱼悲鸣声其实不是鲸鱼，而是鲛人的声音，只能说两者声音很像。”陈岁桉很明显的转移话题。
任众点头，表情凝重，说：“没错，之前我们一直听到的鲸鸣声其实是鲛人，只是谁都没有往这处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