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璟衍的目光锋利如刃，仿佛能穿透人心，直接锁定了她的脸庞，审视着她每一丝细微的情绪变化。
柳兰昭没有回应，只是抿紧了下唇，沉默成了她最有力的反抗。
她的内心翻涌，猜度着戚璟衍是否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
如果他还未认出，为何不在她面前有所掩饰，反而提及五年前皇后逃离的旧事？
若已识破，又为何在那片林中不对她揭穿伪装？
“我和皇后从小一起长大，我对她也算不错，你说她怎么就那么狠心，丢下我们的骨肉，一个人跑了呢？”
戚璟衍的话语中夹杂着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让柳兰昭感到一阵迷茫。
她的确在分娩之际逃离了皇宫，但她留下的是他们的一对双胞胎儿女，如今悦悦和盛轩都安好地陪伴在她身边，那么宫里所言的那个孩子，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戚璟衍的眼神宛如深渊，笔直地穿透了她的心防，声音沉稳却藏着刺骨的寒意：“治，还是不治？”
这一问，仿佛是拷问，也是最后通牒。
柳兰昭收敛起四散的思绪，目光坚定地望向这个给予她短暂温暖却又令她心怀复杂情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