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腔已被Alpha的性器彻底撑开,挣扎只可能伤到自己。
带有安抚意味的龙舌兰酒信息素盈满了木屋。
骆从野轻抚他因紧绷而颤抖的大腿,他想再向白鹤庭倾诉些什么,比如“我会一生一世与你在一起”,又比如“我爱你”,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以后,我给你做苹果馅饼。”
白鹤庭虚着声音道:“你还会做这个。”
“现在还不会。”骆从野诚实地说。
白鹤庭轻轻地勾起了唇角。
傻子。
逃亡的生活哪吃得到苹果馅饼。
骆从野箭在弦上,不再多话。他俯首吻住白鹤庭后肩的伤疤,又顺着肩膀继续向上,咬住了那比苹果还要香甜的后颈。
*
骆从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白鹤庭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席上。他昨晚几乎没有合过眼,此刻困意来得铺天盖地,连眼睛都难以睁开。身体被揽入一个热乎乎的怀抱,温柔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很快让他沉入了酣睡。
这可能是他出生至今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但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了十多年前,从乌尔丹辗转逃往都城的某个夜晚,烦人的小鬼怯生生地伸出手,从背后把他抱进了怀里。
在白鹤庭的记忆中,这是第一个拥抱他的人。
虽然他又矮又小,但他的拥抱却很舒服。
白鹤庭的后背暖烘烘的。
胸口也一同变得暖烘烘的。
让他不经意间回想起,那只曾被他捧在手心中,名叫“面包”的小鸟。
第65章
睁眼时,白鹤庭还未从酣甜的睡眠中完全清醒。他看着眼前人怔愣了片刻,撑着草席坐起了身。
“你怎么在这儿。”
他的嗓音因沙哑而显得有些憔悴。白嘉树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冷淡地问了一句:“醒了?”
白鹤庭看向他的身后,邵一霄正背靠着门板,双手抱臂站在门前。他又低下头朝自己身上扫了一眼,他身上穿的是骆从野的衣服,看起来穿得有些仓促。
白鹤庭一边整理上衣,一边在脑中梳理当下的情况,问白嘉树:“你们这是做什么?”
“委屈你了,要承受这些。”白嘉树摆弄着他来时带在身上的那把短剑,目光垂落于那张粗糙的草席上,语气平平道,“在这种简陋脏乱的地方。”
他的话音刚落,一旁便传来了邵一霄的一声嗤笑。紧接着,又是一句调侃:“白将军可不一定觉得委屈。”
他的语气阴阳怪气的,白嘉树回过头,用警示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他当然会觉得委屈,他是被强迫的。”说完,又转回头,看着白鹤庭问,“对吗?”
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白鹤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单刀直入地问:“他人在哪儿。”
草席是直接铺在地上的,即使两人同是坐着,坐在椅子上的人依旧要高出许多。白鹤庭虽然仰着头,神色中却看不出丝毫谦卑,白嘉树的目光愈发森冷:“还能在哪儿?他犯的可是死罪。”他神色中带上了几分轻蔑,一字一顿道,“被千刀万剐都不足惜的死罪。”
白鹤庭在这短短几句话中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白嘉树变了,他不再像以前那般唯唯诺诺,言谈举止间带上了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房间里的琥珀与烟草信息素也放肆到令他感到不适。
他站起身,边往外走边道:“你们越过我抓我的人,还私自给他定罪,于法于理都不合规矩。”
白嘉树没有阻拦,但邵一霄挡着门没让道:“为了避免白将军搞出什么笑话,我还是先提醒你一句。”他耸了耸肩膀,摆出了一副无辜的模样,“被控制的可不止他一人。从今日起,步兵军团与你的护卫团都要接受审查。”说完,又特别补充了一句,“所有人。”
白鹤庭沉下了脸:“审查什么?”
邵一霄道:“窝藏罪人之子。”
这一刻,白鹤庭终于清醒了。
在他发现骆从野被人下药时就应该想到的。射中猎物不是猎手的目的,收缴战利品才是。在此之前,正因为他拥有白逸的支持,邵一霄才不敢造次,而现在,被裴铭之子标记的他已经不可能再获得白逸的信任。
局势在眨眼之间发生了彻底的逆转。
他竟轻率地踏进了一个已经暴露出意图的低级陷阱。
见他陷入沉默,白嘉树接着道:“父王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他当然会担心你在标记影响下铸下大错。你现在头脑不清醒,待洗掉标记之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
邵一霄与白鹤庭同时看向了白嘉树。受西里教的影响,清洗标记在国内被明令禁止,而现在也根本没有成熟的标记清洗技术。这种手术往往伴随着腺体受损的后遗症,不幸的话,还会在手术台上送掉性命。
白鹤庭没想到这话会从白嘉树嘴里说出来。
“放心,我会给你找国内最优秀的医生,不会出任何差错。”白嘉树背对着二人,淡定地继续,“手术成功后,我一定会让父王同意我们的婚事,不再给歹人留下任何可趁之机。”
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