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庭,低声道:“放心,等标记失效后,我会走的。”
晚了,已经走不了了。白鹤庭漫不经心地想。
他沿着骆从野的后背向上摸,手指在他的后颈停留片刻,又继续向上,用虎口卡住了他的下巴。
“你要报告什么。”他问。
骆从野没能察觉到他的意图,抱着他安静了一会儿。
“我很庆幸,”他缓缓道,“当初在猎苑找到你的是我,而不是别人。”
白鹤庭轻嗤了一声。
这个蠢货,竟以为他会与其他什么人共骑一匹马……
“我爱你。”
白鹤庭一怔。
像是没听明白似的,他从骆从野怀里抬起了头。
骆从野的下巴被掐得生疼,他抬手覆上白鹤庭的手,露出一个有点牵强的笑容:“你这么用力,是想把我的脑袋掰掉吗?”
白鹤庭望着他没说话。
这确实是他原本的计划。
骆从野敛起笑容,望向他的眼神恢复了平静。
“从你把我从刀口救下来开始,我感谢你,憧憬你,崇拜你。在我明白什么是爱的时候,就已经在爱你了。”
但他很快移开了眼。
“可是,我又不敢爱你。我给不了你财富,给不了你地位,甚至……”他蹙起眉头,呼出了一口沮丧的长气,“给不了你一把漂亮的小匕首。”
白鹤庭眸光轻晃,似乎陷入了迷惘,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下拉的嘴角。
“别看我。”骆从野把他的脑袋按回到自己胸前。
“我什么都没有。”他的喉咙哽咽了一下,在这里停顿了许久,用很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