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弓起腰在骆从野身上蹭了蹭,用一根手指探进他的裤腰,含混不清地道了句什么。
骆从野隐隐能辨别出来,他说的是:“脱了。”
第40章
床帷间的呼吸更加粗重凌乱,骆从野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只手已经贴着他的小腹伸了进去。他皱眉闷哼一声,从白鹤庭身上支起身来,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白鹤庭滑动手指,抹过那流水的顶端,仰面看着骆从野。
年轻人的表情十分凝重,眉头紧锁,下颌绷起凌厉的线条,喘得克制又隐忍。
看起来确实非常痛苦。
手里的东西却硬如铁杵。距他们上一回做爱已经过去三个多月,白鹤庭缓缓套弄几下,感觉那东西仍在持续胀大,爱液很快打湿了他的手心。脑中的鲜活记忆被瞬间激活,白鹤庭的身体也渐渐热了。
他催促道:“快点儿脱了。”
骆从野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顺从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又把白鹤庭的睡袍撩至腰间,两条光洁如玉的长腿便自觉地屈了起来。
骆从野再次叹了口气。
“将军。”他俯身吻了吻白鹤庭的嘴,诚恳地说,“我很想念您。”
白鹤庭立即质问:“那怎么没来迎我回府?”
“傍晚……”骆从野不敢再直视他的眼,含混地答,“在忙。”
白鹤庭很不满意这个回答:“有什么事比迎接我还要重要?”
骆从野的喉结轻轻滚了滚。
他撒了谎,没有什么比迎接将军更加重要。
可真实的回答也无法诉之于口。
一颗名为贪婪的种子在那个雨夜落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