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同这闷葫芦讲起了这半个月来的新奇见闻——谁家养了奇珍异兽,谁家与谁家结了亲戚,在王宫里看了哪些精妙绝伦的艺人表演。
他把能想起来的统统讲了一遍,末了,才闷闷不乐道:“父王今日又向我提起了那件事。”
那件事,白鹤庭已经听厌了。
他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为王室诞下子嗣延续血脉,是储君的职责。”
白嘉树皱起眉:“他比我小了快十岁——”
“他正值适婚适育的年纪。”白鹤庭平静地反驳,“是你的年纪太大了。”
今年春天,财政大臣的小儿子分化成了Omega,白逸一直有意给二人定下婚约,可白嘉树死活不从。白鹤庭在宫廷宴席上见过那Omega几次,性格乖巧,样貌漂亮,讲话柔声细语的,其父又手握重权,算是门当户对的皇家婚事。
白鹤庭看他一眼:“二十七岁还未成婚的王子,纵观古今,闻所未闻。”
白嘉树立刻说:“你不也没有成婚。”
白鹤庭淡淡道:“我与殿下不同,我的职责在疆场之上。”
“我没说不会履行职责,我只是有自己的原则。”白嘉树轻嗤道,“父王与母后的婚姻形同虚设,他们——”
“殿下。”
他又开始口不择言,白鹤庭停下了脚。
白嘉树也跟着站定,但没被他打断,自顾自地往下说:“他们虽是主认可的伴侣,但二人之间哪有一丝一毫的伴侣之情?父王那么多情妇,有哪个是女性Omega?”他朝边上跨了一步,站在白鹤庭面前,一板一眼地说,“我不会让自己的婚姻步他们的后尘,我一定要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