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可怕模样,便绝无可能把他和贵族或是艺伎联想在一起。
但那吟游诗人有句话说的倒是没错——他家确实不可能出现羊皮卷这种高级玩意儿。
今日早些时候,他在家门口撞见骆晚吟与一陌生人争执,那陌生人的话并不新鲜,都是些觊觎他母亲美色的男人们的惯用说辞。
比如,世道动荡,一个Omega带着孩子住在这里太不安全。
再比如,他可以提供一些物质上的帮助,甚至可以为他们母子提供一个安全的庇护所。
这些千篇一律的话,白鹤庭的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可话题逐渐拐到了他意想不到的方向。
那男人竟说:“你儿子的年纪大了,他得有一个名字。”
白鹤庭扒住门框,偷偷探出一点脑袋。那人看着年纪不大,但个子很高,身上披着一件不起眼的深灰色斗篷,可脚下那双油光发亮的骑士靴暴露了他非富即贵的身份。
这人真是白费力气。白鹤庭想。
骆晚吟是不会给他取名的。
果不其然,他这么一说,骆晚吟的情绪比刚刚还要激动。他对着那人又推又搡,嘴里不停地骂,让他滚出去。
“你还当真盼着他早日夭折?”两人身材悬殊,那人又像是习武之人,他的双脚踩得很稳,身体纹丝未动,“这事不应该由我来做,但是,就让他叫这个吧。”
那人临走之前留下了这张羊皮卷,但被骆晚吟扔到了门外。
后来被一直静静蹲在墙脚的白鹤庭捡了起来。
这尘封的儿时记忆再一次被唤醒,是在白鹤庭被白逸带回都城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