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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北面露无奈,似乎早已料到这个结果,向二人提出了一个贵族们私下偶尔会用的方法。这个法子无需承担被标记的风险,也无需承受长期使用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虽然比起Alpha的信息素的效果差了许多,但胜在安全便捷。
白鹤庭听完,倚在床上思考了很久,让周承北先退下,又吩咐邱沉去领人。
邱沉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确认了一遍:“周医生的意思是,找一个Beta。”
“你的意思是,我把你调到周承北的手下?”帷幔后的人躺回了床里。
邱沉心中一凛,连忙说:“属下这便启程。”
白鹤庭没再发难,只丢出了一句有气无力的嘱咐:“记住,没有我的同意,教会的人,谁都不许踏入军营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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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一片昏黑。
不知为何,今日怕黑的他却没有点灯。
年幼的白鹤庭一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更好,他曾学着其他孩子喊过一次“母亲”,结果他竟大发雷霆,一连四天都没允许白鹤庭进家门。
他也没有给白鹤庭起过名字,除了发脾气的时候,从不会主动同白鹤庭讲话。
但他每天会给白鹤庭留一碗饭。
虽然视野模糊不清,可这里毕竟是自己生活了六年的地方,每一个物件的摆放位置白鹤庭都了熟于心,他没费什么力气,很快找到了点火工具。
定是他又发脾气泼了汤水。
白鹤庭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脚下的感觉格外真切。他适才赤脚踩上了一片黏糊糊的东西,脚底甚至沾上了软烂的残渣。
房间里飘散着令人作呕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