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只是擦把脸的功夫,倾盆大雨便已浇灌而下,他在雨帘中眯着眼看过去,白鹤庭所在的位置竟已不见人影。
骆从野登时慌了神。他逆着河流,大步往回走了十多米。好在视野虽然受限,但冷杉信息素像是一串道标,很快指引他找到了溺在水中的白鹤庭。
骆从野将他从水里捞起,白鹤庭呛咳了几下,再次失去了意识。骆从野顾不得尊卑廉耻,把人打横抱起,一路快跑,去往了来时途经的一处遮风避雨之地。
这山洞像是自然形成的,洞体宽约三米,最高处仅比他站直时高出一点。好在地面的石块还算平整干净。他脱掉猎装外衣平铺在地面上,让白鹤庭躺在了衣服上面。
冷杉信息素的浓度已经高到了令他呼吸困难的地步。
白鹤庭身体软得像能出水儿,一直在细细地抖,压抑的喘息声从紧咬的牙关中泄了出来,他难耐地扭动几下身体,不自觉地扯开了猎装领口的几颗扣子,最后蜷缩成一团,双腿交叠着缠在了一起。
雪白胸膛在黑暗中格外扎眼。
骆从野不敢再看了。
这不像正常的发情期状态。
护卫团教过他们一种对付Alpha和Omega的特殊办法,虽令人不齿,但非常有效。他刚才赶到的时间太晚,不知道白鹤庭是怎么中的招,但看他此时的模样,十有八九是服下了带有催情效果,会诱发发情热的药。
Omega的细软呻吟在漆黑促狭的山洞中反复回荡,骆从野脱掉自己的贴身短袖衫,裹成一团垫在白鹤庭头下,逃也似的出了山洞,在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