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了白鹤庭脸前,“一把不够的话,我再给你一把。”
白鹤庭忽然停止了挣扎。
“白鹤庭。”平生第一次,骆从野连名带姓地直呼了这个名字。他俯身凑近Omega后颈处的敏感腺体,用膝盖分开那两条赤裸的长腿,坚硬的肉刃一寸寸挤入早已湿透的穴口,压低声音道:“你养的狗,死了。”
传说,人类诞生之初并没有Alpha和Omega之分。神给了Alpha更强大的体魄,又给了Omega更易生育的身体。作为代价,分化成Alpha与Omega的所谓优质人类一生都将受到情欲的折磨,在神赐予的繁衍本能面前俯首称臣。
即使是曾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白鹤庭也不能例外。
龙舌兰酒信息素急速涌入,白鹤庭自喉间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也软塌塌地跌进了床里。
骆从野卷起舌尖,舔掉了犬齿上冷杉味道的血。占有欲被满足让Alpha心情愉悦,他安抚性地舔了舔被自己咬烂的伤口,又去舔Omega红透了的耳朵,轻声问:“疼吗?”
白鹤庭当然不可能回他,他也没指望会得到回答,待身下人不再抖了,才掐住那窄腰开始缓慢抽送。
骆从野太清楚该如何取悦这副身体。
粗长的阴茎只进去一小段,龟头辗着那个敏感的凸起来回地磨,还没插几下,穴内的水便像遭了灾,在抽插间被挤出穴口,沿着交合处不停向下流。
温热的肉壁将阴茎箍得越来越紧,骆从野忍到极限,突然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失去安全感的Omega迷茫地向后抓了一把,却抓了个空。他正要回头去看,只听窗户被拍出一声重响。
再回来时,骆从野已经脱掉了裤靴,封闭的房间内溢满了浓烈的酒香。他拽着白鹤庭的胳膊把他翻了个面,抬高了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嗯——”白鹤庭仰头闷哼了一声。
骆从野把他的双腿掰得更开,硬到发痛的阴茎粗暴插入,疾风骤雨地开始抽插。身下人的眼神已经彻底失了焦,随着他的顶弄克制不住地小声呻吟。骆从野把那碍事的上衣也给他扯了,捞起白鹤庭的后背,低头含住他的乳头,又分出一只手去摸另一边。
性器每一下都退出只剩一个龟头,再用力冲撞进去。就这样插了约莫百来下,白鹤庭突然急喘着叫了几声,双腿用力夹紧了他的腰。
骆从野停在他深处小幅度顶了几回,享受着被肉壁抽搐着绞紧的快感,又重新加速,一边抽送一边把Omega高潮时滑出的精液往那紧实的小腹上抹。
刚抹开一点,他便停下了动作。
白鹤庭身上多了一道他以前没见过的伤疤。
他沿着那疤从头摸到尾,大约有二十多公分长,斜在腹间,像切割伤。
“怎么伤的?”他疑惑道。
白鹤庭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目光半天才有了焦点。他没回话,只推开了骆从野覆在自己身上的手。
他不答,骆从野也没再追问。他撩开白鹤庭汗湿的额发,看着他的眼睛问:“白嘉树办的那场葬礼,葬的是谁?”
白鹤庭还是没有回答。
骆从野左肩的伤口还未完全止血,血染花了多半只袖子,他伸手自那紧绷的小腹探入,沿着沟壑分明的腹肌线条一路向上摸,哑声道了句:“脱了。”
骆从野喉结滚了滚,拉起衣服下摆向上一拽,Alpha年轻且结实的身体赤裸暴露在昏昧夜色中。
白鹤庭依次摸过那些深深浅浅的旧疤。
绝大多数他都认识。
是他亲手割的。
他顺着骆从野剧烈起伏的胸肌摸上他的左肩,用掌心按住那道新鲜伤口,又继续向上。
沾血的手心覆上了骆从野俊朗的侧脸。
他神情严肃到近乎冰冷,骆从野按住了他的手。白鹤庭突然用另一只手捞住他的脖子,在他失神的空档,翻身把他按进了床里。
第4章
极度兴奋状态下的Alpha肌肤很烫,抵在喉咙上的刀尖便更显冰凉。
白鹤庭右膝压上骆从野的前胸,左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我是不是说过,如果你敢咬我,我就撬光你的狗牙?”
强制标记会将白鹤庭彻底激怒,骆从野在扒他裤子前就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他用目光由上至下抚过眼前一丝不挂的身体,微微扬起脑袋,把命门完全暴露了出来。
“你是说过。”他伸长左手,覆上白鹤庭汗涔涔的腰,沿着他的腰线一点一点往下摸,无所谓地道,“但是,更狠的我都受过了,你觉得我会怕这个?”
薄刃在他的脖子上压出一道不明显的红印,白鹤庭冷声道:“明天一早,带上你的人,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骆从野的视线落回到他的手上。
他手里的匕首正是他刚刚丢在床上的那一把,长度仅有二十公分,乌木手柄上雕饰着复杂的火焰纹样。
“这么一看,确实挺粗糙的。”骆从野顺着他的臀一路摸到大腿,漫不经心道,“我的手艺现在进步了很多,过几天给你做个新的。”
白鹤庭一怔,骆从野趁机抓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