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太明显了。”陶东岭就伸出舌尖去舔,舔得陈照来浑身发软,没了力气,陶东岭趁机又缓缓顶开那圈括约肌,插了进去……
陶东岭再次射出来,是真的有点透支了,那一瞬间巨大的餍足感冲击得他脑海一片空白,他迷茫又晕眩地粗喘着,接着,浑身那股再也无力抵御的困和乏慢慢涌上来,将他淹没。
“来哥……给我几分钟……我歇一会儿马上帮你……”
陈照来一直没射,太疼了,疼得硬不起来,更别提射了。他怎么说也三十多的年纪了,被陶东岭这头年轻力壮的公狗一样的狗东西死死按着折腾了几个小时,他再怎么忍不了浑身的汗和后穴的黏腻肿痛,也没办法了。
“先睡会儿吧。”他艰难地翻过身,手搭在陶东岭的腰上,轻轻拍了两下。
陶东岭抓住他手,哪怕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还是把那手指拉到嘴边亲了又亲,然后抱着睡着了。
再醒过来已经上午九点多,陶东岭被楼下声音惊醒,他伸手往旁边一捞,陈照来不在,他猛地坐起身,套上裤子抓了个外套就往外跑。
陈照来叼了根烟,正往下拉前边的卷帘门。
“来哥,”他走过去,“怎么起来这么早?”
“起来收拾一下,你歇好了?”陈照来往后厨走。
他把摘好的菜放进水池里,刚打开水龙头,腰就被一双臂膀从身后搂住了。
“来哥……”陶东岭抱着他,蹭他的后脖子。
有些事一旦发生过,一切就再也不一样了,陶东岭这个黏人劲儿一发不可收拾,无论如何再也收不住了,他抱着陈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