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打过来,裴漾接起来后对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背景环境吵闹。
“您好,请问是裴漾先生吗?”
裴漾嗯了声:“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裴先生,我是Crimson酒吧的经理,您的朋友喝醉了,麻烦您过来接他一下。”
裴漾的朋友不多,除了室友就是前男友:“叫什么名字?”
“裴漾……”
“先生,先生……”,经理试探性地喊了两声没问出结果来,只好说,“这位先生的神智不太清醒,但他嘴里一直念着您的名字和电话。”
下一刻,有人怼在麦克风上含糊不清地讲话:“裴漾呢……裴漾怎么还没来……”
听到罗轻舟的声音,裴漾拧起眉,一秒钟都没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对方锲而不舍地打过来:“裴先生,您的朋友醉得很厉害,还砸了店里好多东西,麻烦您尽快来接他好吗?”
裴漾毫不客气地说:“你打错了,我是他仇人,只接他的尸体。”
一众前男友里,就只有罗轻舟属狗皮膏药。
身旁突兀地响起一声笑,傅临渊半张脸隐在隐隐里,裴漾却清楚地看见了他锋利的薄唇向上扬了扬。
裴漾收起手机,瞪了他一眼:“笑什么?”
“没。”傅临渊的唇角又牵了牵,“送你回家。”
车子开进地下车库,傅临渊没说要送他上楼,也没说要到他住的公寓里去看一看,跟以前那些还没确定关系就想跟他上床的人都不一样,裴漾喜欢跟这种有分寸感的人相处。
……
第二天裴漾去了趟经纪公司,经历过陪酒事件后,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