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哪怕是一点点都会对人族造成极大的伤害。”
司礼拿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北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是……”芙撒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怕北肆,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们会注意的。”
“嗯。”北肆点点头,抬手摸向酒杯。
芙撒松了口气。
北肆端起杯子,刚准备仰头喝酒,却被奈维迩按住了手腕。
“先生,先吃点东西吧。”
北肆抬眸,看着奈维迩。
奈维迩垂下眸子,掩饰了眼底的一抹情绪。
北肆没动。
奈维迩犹豫片刻后,还是伸出手,当着众人的面拿过酒杯,放在了一旁。
“先生,吃这个。”
奈维迩将鱼肉的刺剔除了,放入他的碟子里,“你尝尝,这个好吃。”
北肆看了他一眼,拿起筷子,慢慢咀嚼着碗里的食物。
奈维迩的行为,引起其他人的不满。
艾克赛的眼睛瞪圆了,桌子底下的脚狠狠踢过去,却被一旁的池律挡住了。
池律警告地看了一眼艾克赛,艾克赛咬了咬牙,愤愤地拿起叉子,扎在肉上。
阿瑞斯见北肆没有喝下那杯酒,朝着维克莱使了个眼神。
然而维克莱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一伙人在北肆眼皮子底下推搡了半天,都没有结果,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然而,他们都以为就这样结束的时候,北肆却突然拿起桌上的高脚杯,一口饮下,随即将空杯子重新搁置于桌上。
他的举动,吓得所有人都僵住了。
“先生,你……”
奈维迩顿了一下。
艾克赛则一脸欣喜的看着北肆。
他们终于成功了!
“好酒。”北肆看着他们,笑了笑,“味道确实不错,不过,你们还没成年,可不能喝哦。”
艾克赛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
芙撒松了口气,连忙说道:“是啊,这种酒太烈,我们不喝,平时都是拿来当做药酒用的。”
“先生……那个,我们再吃点菜吧?”芙撒指着那边的几样菜。
“你们也吃。”
“先生……”
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北肆扶了扶额头,有点晕。
下一秒,靠在椅子上,昏睡过去。
奈维迩愣了一瞬,赶紧上前,“先生?”
“喂!”
艾克赛一步上前,用力地推了推北肆,半天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不禁得意地笑了笑,“嘿嘿嘿!哼,高傲个什么鬼,还不是落到了我们手里!”
“艾克赛!”奈维迩低斥一声,转头看向周围。
大家纷纷看戏模样,就连一贯沉默的双生子也露出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奈维迩回过头,看着北肆的睡颜,叹了口气,心想,谁让你太会得罪人了。
不过,就连那生命树力量浓厚的酒都没让北肆昏睡过去,这不过一杯柏林药酒……
奈维迩谨慎地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让这群少年试探去,他便不掺和了。
阿瑞斯一把拉开奈维迩,“你放心,我们又不杀人放火,就是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那日桥上那么对我们!”
没想到他们记仇心理还挺重,那日血河桥上,北肆没有出手这件事,在他们心里已经落下了疙瘩。
奈维迩蹙了蹙眉,“你们别太过分。”
“嘿嘿!我这儿还有柏林带来的特质颜料,涂在皮肤上没有特质的解药是绝对洗不掉的,我倒要看看,等他醒来看着自己脸上画着一个大乌龟,还敢不敢嚣张!”
芙撒说着,走上前,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瓶,里面装着绿色的汁水。
艾克赛看着北肆躺在座位上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诡谲的笑容。
“我这儿也有一样好东西……”
“你们……”奈维迩刚想上前阻止,就被弗洛斯按住。
奈维克揉了揉太阳穴,看着众人齐齐朝着北肆围去,心里默默为他们点一支蜡烛。
希望你们不要太惨……
“你们做什么?”
忽地,一道冷厉的声音响起。
奈维迩循声望去,只见穿着白衬衣的江谨言站在门外,脸色冰寒。
“江……江长官,我……我们……”众人看见是他,一时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江谨言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一幕,他虽然不喜欢北肆游手好闲的,不务正业的态度,但北肆好歹身为导师,如今却躺在那不省人事,被一群孩子捉弄。
芙撒手中的小瓶子往身后藏了藏,“江长官,先生喝多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江谨言冷着脸上前一步,“他又喝酒了?!”
显然对北肆喝酒的行径十分不悦。
芙撒连忙说道:“是啊,这次是我们的疏忽。”
“疏忽?”江谨言冷声一声,“这不关你们的事,身为导师居然做出如此行径,我会报告帝国,取消他作为导师的资格的。”
艾克赛等人一听这话,脸上顿时划过一丝欣喜,不过下一秒,又黯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