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上的血迹,露出天真的笑:“既然你?不知?道,那就随我?处置了。”
孙铁栓娘看见斐斐一剪刀戳下?去,令孙家彻底断子绝孙,当下?发出一声尖锐哭号,阿刃适时出手将她嘴巴堵住,斐斐又用力往孙铁栓伤处踹了一脚:“不说是吧?”
噗呲又是一剪刀,孙铁栓惨叫连连:“我?说!我?说!我?说!”
原来前段日子,他?去城中卖货,由于模样生得不错,被一商铺掌柜看中,问他?是否有婚配,可愿入赘,当时就把那孙铁栓给美的,这要是能娶了城里?姑娘,他?还用在土里?刨活儿?当下?一口答应。
可隔壁村的未婚夫来儿是个问题,这平白无故说要退婚,过不久自己去入赘,传出去必然难听,孙铁栓虽然确确实实嫌贫爱富,但他?不能让人说啊!思来想去,他?跟他?爹了个招儿,那就是让他?爹吃醉酒,将来儿给糟蹋了,这来儿失了身,自然没脸嫁进他?们家。
如此理直气壮的厚颜无耻,连妖兽们听了都觉肮脏,更别提身为受害者的来儿。
孙铁栓爹只?剩下?半条命还在那求饶:“不是的不是的,那日是真的吃醉了……要不我?,我?也?不能干出这种?事来啊!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周围的村民们听得清清楚楚,可对来儿而言,即便得知?了真相?,伤害也?无法挽回,她又气又恨,抓着剪刀的手都在颤抖,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