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打胜仗啦?”
“师父,有抢到什么好宝贝么?”
……
一帮人哄哄闹闹的把刘小恒推搡迎拉进写着「红枣城」的洞窟里,他享受着被这群孩子当成希望和绝对领袖的感觉,每一次的满载而归都是为了能在这些贪婪的小崽子们面前耀武扬威一番。
“这次咱们可算是发了,老子一个人估计都能把半个聚宝城买下来,以后咱直接把聚宝城的名儿换成「红枣城」,哈哈哈……”
大家围坐在圆木桌上,听着这个丑男人一个劲的吹牛,每个孩子脸上都洋溢着欢乐幸福的色彩。
青萝衣】草履靴】小风匕】火球符】金衣带】锦井帽】长春功】青元诀】避水符】……
一件件各色各异的一阶灵器灵物灵符撑满整个山洞大堂,孩子们才知道这次师父不是在吹牛。
每个人的本命同参都给配置齐了,每个人的衣裳都换上了新的入品级的衣服。
入品阶就意味着有排场,有排场,就不容易被别人欺负。
就像是一窝乞丐装成的土匪变成了货真价实的土匪,有钱有粮,每个人都快活高兴的要死。
灯火持续到后半夜,撵着最后一个孩子去休息罢,刘小恒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自己的洞府,身后那老刘头也颤颤巍巍跟着。
“给,这可是我亲自跟赤龙门姓宋的那小子求的,约摸能吊你老小子十年寿命,再坚持坚持,别那么快死,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老头边咳嗽边笑着承接,紧接着,这洞屋里就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良久良久,老头看着躺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刘小恒,笑着道:
“此番,颇为凶险吧?”
……
刘小恒长长呼出一口气,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骂了一声:
“可不是,差点把老子的命搭进去,你还别说,不只是我的命,连钟掌门的命也差点搭进去,更别提他家那已经战死的陶老祖,诶……真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杀斗了。”
老头颔首点了点头,“回来就好,既然赌赢了,日后就安生点儿修炼罢,等这群孩子长大,咱们也开个小门派做下去,就算是熬出了头!”
刘小恒摇了摇头:
“老头,我改变主意了,当年风月楼对咱们卑劣,那是他们有问题,但不是说这天底下每一处大家业都有问题,我有个新打算,你听听看……”
俩人一夜合计,确定了他们这伙儿人接下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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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翌日正午,刘小恒睡眼惺忪走出洞屋,点兵点将点了三个人,包括傻秃子,一起往当年小剑山旧址去了。
槐山盟军组建三十来年,每次大型水陆道场、商事会议等,一小半都在原小剑山旧址东面,现聚宝城东面举办,何况此时期还是云河宗司徒家做盟主,庆功会在此处举办就不太稀奇了。
距离大会还有一日,此时的聚宝城中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刘小恒先带着那三个崽子狠狠搓了一顿,随后定了客栈,就开始去逛坊市。
于此城正中央处,城主府内,一众云河宗核心人物汇集在大厅内,司徒礼头戴云流冠,打扮的尤其精神,逐个提点此番大会关要人物。
“明日大场由祥瑞和祥吉你们俩兄弟负责,汪老给你二人助阵调度……”
“飞鹏,你与赤龙门章臭对接,配合他家黄龙殿的修士发放奖励……”
“飞剑,你带着游方站在会场外面掌握巡查队伍,保障大会顺利完毕!”
“孔老,族里那两个孩子和赤龙们的婚事也不能落下,在明年春日务必……”
“飞云……”
提到司徒飞云之际,司徒礼扫了一眼满殿,才想起来这位族弟前些时候刚刚战死,面上不由得闪过痛惜之色。
良久,他端坐在主位上,一一把任务重新下达,尽管这些事两个月前已经商定,谁能料想到魔灾捣乱,搞得此时的进程混乱不堪。
年轻一辈人一个个领命去后,留下来的都是宗门里的人精,家族的老油条,各个堂口的掌事人。
“此番大会,又不是什么涉及我宗进退的大事,宗主不必如此用心,咱家这些孩子们自能处理妥当。”
庶务堂新晋的管仲廉老头捋着胡子悠哉评点,他是支持自家坐上这宗主大位的核心势力之一,司徒礼不好当面批训,只道:
“有诸位族老在,我自然不甚担忧,可毕竟战功和声势都在人家一方,我宗既然拿了权柄,还该尽点心意!”
“哼,宗主莫担忧,他赤龙门东掀战争,咱司徒家亦是派了核心精锐跟随,还战死了三个人,有什么低人一等的。”
和司徒礼同一辈的新晋炼器堂掌事汪剑通气哼哼插了嘴。
司徒礼眸中寒光闪过,表面又只当做他发牢骚,因为死的三个人里有两个是此人的弟子,又能和他争论什么。
作为宗主,最重要的是确保自己要做的事项和门派的战略计划稳步进行下去,些许私人怨恨,他有的是办法弥补。
一番论计,散场时已是半个时辰后,殿里孤零零的只剩下司徒礼和他一直带养的徒弟司徒离火。
别看这孩子年岁不足十八,心思可通透的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