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本朝征战数载,又是已故史公的亲旧,就算我今日不将他请回来,不日我父念及与史公的旧情也会保他,尔等又能如何处置?”
护圣军的人面面相觑,早无先前的气势。
“各军封赏自有有司裁定,今日之事我放过你们,下回捉了契丹或南国的将军,再来像今日这般有底气地找我讨要赏赐罢。”
郭信说罢不再理会他们,挥挥手示意郭朴将他们打发走,自己则与祁廷训将被俘的左厢诸将请到堂内。
诸将在解晖的带领下又是一番拜谢,郭信见他们模样凄惨,安慰一番后便令人送众人回家等候安排。
郭信处置了这桩意料之外的事,听祁廷训骂了一阵护圣军的坏话,见天色不早,遂送走祁廷训,吩咐郭朴去前面备马准备回家。
然而郭朴刚出去不久就折身回来,在郭信耳边耳语:“慕容延钊派人送来了刘铢家那女子,称带有重金为意哥儿请罪,是否把人请到后面去?”
郭信已准备起身的身子重新安坐下来,猜测刘铢是什么想法,这么明目张胆的美人计?可他早就在青州和刘四娘做过许多过分的事了。
郭信心里默默思索着,眼睛则盯着桌子上那捆刚从解晖身上解下来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