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徐篱山的手上闷声说,“他怎么这样啊……这不是要弄死我吗?是不是我什么时候惹他不高兴了,所以他故意出难题为难我啊……啊!褚和,你个杀……”杀千刀不能说,他气势顿消,改了口,“杀猪的!”
“……”其余两人默默地碰了一杯酒。
得,这是旁观者有顾忌有分寸,当事人却要控制不住地酒后失言了。
“难题,难题……对了!”褚凤灵光一闪,连忙吩咐其余两人将小几抬起来,他在底下翻了个身,面朝上躺平,再次被小几镇压。他盯着墙顶,悠悠地唤了一声“港港”。
曲港正在倒酒,闻言手腕一颤,警惕地说:“啊?”
“作为文曲星……”
曲港说:“我不是。”
“……好吧,堪比文曲星的你,我需要你来帮助我解决这道难题。”褚凤说,“好歹也是个举人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这顶高帽可不好戴啊,曲港在徐篱山“你完了”的眼神怜悯中得出这个结论。又被一声比一声哀怨的“港港”呼唤,曲港受不了了,拍桌喝止:“说人话!”
“我哥看上我了。”褚凤言简意赅。
屋中沉默了很久,曲港一头栽倒,闭上眼睛,晕死过去。
“年轻真好,倒头就睡。”褚凤毫无灵魂、毫无情绪地说,“曲举人,曲才子,你读了那么多书,你帮我解一下题呗。”
“考试不考这道题。”曲港闭着眼说,“我爱莫能助。”秉持着“好兄弟,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