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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沿着五指滴下来。

“孤来此一趟,不为求生,”李长薄用沾血的手指摸了摸苏陌的脸,道,“只为求你。”

鲜红的血沾在苏陌雪白的脸颊上,红艳艳的刺目。

九公主被安阳王的人挡在前堂,正等得心焦,忽见太子殿下失魂落魄地从昏暗的曲廊内走出。

“太子哥哥。”九公主忙迎了上去。

可李长薄没看到她一般,直接越过她,往大门走去。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九公主忙追上去,“你怎么了?”

李长薄木然地看了小九一眼,哑声道:“我的花簪还在吗?”

“什么花簪?”九公主扶住李长薄,他的情况糟糕极了,她从未见过李长薄这副模样。

李长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髻,那金冠中簪着的,是一支白玉花簪,簪柄上刻着的,是那个人的名字。

季清川。

李长薄回头望了眼不夜宫的大门,如玉山崩塌般,倒在了地上。

-

安阳王亦被召进了宫。

苏陌这才得知,是嘉延帝特召安阳王入京。

众人皆知,当今太后尤爱楼船百戏。

眼下太后六十大寿临近,嘉延帝为显孝子之心,便欲在寿宴之日重开皇家水戏盛宴,彰显大庸天子之国的繁盛。他下令召集沿海水师中善水戏者提前回京演习,被召回的不仅有安阳王,还有傅家镇守的临海、东粤及相对较弱的南粤水师。

正如安阳王所说,水戏只是借口,山雨欲来,挡也挡不住。好在,清川过了弁钗礼这个坎,便是大人了。

苏陌无所畏惧。

凌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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