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阴测测的说道,“既然本尊在尔等的眼中都是一个六年前就该死的女人,今个穿白不就正合适吗?”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摆明了抓住了郝连风离冥婚的字眼不放,夜战天一听夜云一口一个本尊,完全是在威胁他,而围观的百姓和皇室的人马则是一个个面色涨红,可见气得不清。
“你好大胆”一个侍卫气不过忽然开口,只不过刚说几个字就被打断。
“不错,你的确好大胆,本尊除了还是定北候府的嫡小姐,还是名义上的四王妃,区区蝼蚁竟敢在我的面前吆五喝六,真是大胆。”夜云笑容一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森寒,眼眸一眯,竟然伸手掌力吸过那人,手指如钩,捏住他的脖子,咔嚓一声那人便全无气息,所有人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一些胆小的更是脸色煞白,双腿发软。
半响,人群忽然沸腾起来,不少人尖叫起来。
“啊杀,杀人了。”
“救命啊杀人了”定北候门口闹哄哄一片,一个个更是脸色大变,其中皇室的人和夜家的人更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只有马背上的华服少年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倒是那喜娘最先反应过来。
“你你竟然敢杀人?”
夜云指腹唇瓣,莞尔一笑,“真是好笑,人都死了,你竟然问我敢杀人?”
喜娘和夜云四目以对,吓得整个人一啰嗦,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不敢多话,夜战天则是一脸死灰,暗道:完了,夜家完了,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回来报复的,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大胆,颤抖的指着夜云,“孽女,你竟敢?”
夜云眨了眨眼,很是无辜,“家主,我这个人一向喜欢助人为乐,就算我帮家主杀了一个废物,家主也不用激动。”
不等夜战天答话,夜云将视线直接看向马背上的少年,“吉时快过了,还不启程吗?”
“自然是要的。”少年朝夜云微笑点头,好似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喜娘一听少年的话,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扑了过去,“六殿下,这不合适。”
少年眉头一皱,“此话怎讲?”
喜娘立刻叩头,“六殿下,虽然夜家小姐是四殿下内定的王妃,也是今个的新娘子,可是这新娘子不但穿白甚至还杀人,这是大大不吉利的,会倒大霉的,喜庆之日岂能见血?”
少年一听,立刻脸色一变,极为恼怒,“胡闹,若非尔等说四嫂穿白不好,四嫂用得着见红吗?不是你们说衣服太白了不合适,怎的四嫂将衣服染红了你们也有问题,别忘记你们只是一群奴才,竟敢质疑主子,来人,给本殿下拖下去,看着晦气。”
少年一席话不但给喜娘说懵了,连同皇室的人,围观的百姓,包括夜战天等人都愣住了,这是闹的哪一出?
什么叫白的不好故意染红的?
还有这种说法,黑的都变成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