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越是不屑,心里越是毛,心里越毛好像表明越在意,蕊为了表明自己并不在意就越加的无所谓,也就越加的话多,虽然自己并不是话多的人,但为了那点自尊,就越想把无所谓表露得真切一点,于是也和那女人笑,虽然那女人没有笑,但还应答了的;虽然语言简短,蕊也能理解:一个人跟着一帮人到一个陌生的人家相亲,一众人象看猴子一样的看着自己,蕊以为并不是什么好感觉的事情。
也许,蕊毛,她更毛,蕊就这样在官煜家一直呆到饭后,那女人告辞离去,蕊又眼睁睁的看着官煜送了出去,很久很久没有回来,蕊知道,官煜已经上心了,也知道和官煜的一切是真的结束了,已经不可能再有瓜葛,只要官煜和别的女人有了亲密接触,即便有朝一日,没有成功,蕊也不可能和官煜再有可能,因为蕊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象是被人背叛了一样的难受。
好马不吃回头草,对蕊来说就是蕊一生的咒语,蕊用这样的咒语作为约束自己的感情和行为的标准,所以,不管以后的路如何的艰难困苦,也要按着这样的标准坚定的走下去。
蕊继续在官煜家和他父母一路聊着,显示自己出现在他家并非是因为官煜的在或者不在而有所不同,天快黑下来的时候,蕊离开了,带着无比的绝望离开了,蕊的眼里没有泪水,有的是凄凉和无助。
一路回到宿舍门前,听着里面室友们说话的声音,蕊收拾好心情,站立于宿舍的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宿舍里的同学们都在,虽然蕊情绪不佳,还是把悲伤收进心里,换上招牌似的脸色,推门进去,室友们居然在热烈的说着话,看见蕊进门,杨照菊说:“张蕊,你这半天是去了哪儿哟!我们正在这里猜你是去了哪儿。”
蕊本想不说实话,随便编排个理由说自己这半天的去向,结果一向不善于撒谎的蕊,嘴角一动,就溜出了这样的语言:“去官煜家吃饭了,有人给官煜介绍了一个对象,他家妈妈让我去看看可以不。”
杨照菊心直口快:“这个你都要去呀!”
蕊说:“为什么不去呢,老人家喊到么不好得三!”蕊的话一出口,都保持了沉默,也许室友们都看出了蕊的言不由衷,也许还有那种觉得官煜不可能有多喜欢蕊的感觉存在于室友们心里的怪音。
无论蕊表现得多么的不在意,都不能掩饰蕊内心的在意和渴望,因为在室友们的眼里,正如瞿雨林说:官煜那样高,你那样矮,他是不可能追求你的意识是真实存在在室友们的眼里的。
于是,蕊也不再说话,走进去在床底下拿出洗漱用具开门出去洗漱去了,不想再解释什么。
蕊连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真的做到了这一步,蕊还不知道的是:她的这种行为和心里,要么就不爱;要么就是太大爱无疆。
只是,这已经是若干年后蕊才明白的道理了。
---多年后,对曾经的爱尘封已久的蕊才明白的道理。
或许是曾经爱过;或许从来就不爱,都是有可能滴!
不过蕊是真的难受过,痛苦过,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蕊的脑海里总是会闪现出那个身影来,那身影是那样飘忽,那么的模糊,那么的帅气,总是那么使蕊的心跳紊乱。
有时候的梦境里都会有那个身影,依然的冷凌,依然的越飘越远。
好不容易的,蕊在学校里的学习时间已经结束,最后的半学期基本进入了实习阶段,准备回家实习了。蕊想着,再见了!学校,再见了!老师,再见!与这个学校相关的一切人和事!
于是蕊带着依恋,带着不甘,带着不舍,带着绝望,也带着希冀的准备回家实习了。
蕊以为从此的从此,就再也不见,也只可能永不相见,只是事情并没有象蕊想的那样发展和结束,在蕊准备离校的前一天碰见了官煜妈妈时,她老人家一见蕊就用双手握着蕊的手说:“张蕊,你们是不是要回去实习了。”
蕊说:“是呀!阿姨,准备明天就走了。”
官煜妈妈的眼里似乎流露出了不舍,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官煜会不会也如官煜妈妈一样的有那么一丝的不舍呢,另一个声音在告诉蕊:怎么可能呢,现在的官煜有了女朋友呢,或许正在热恋中,怎么可能对自己有这样的感情。
还好哟,有阿姨的嘘寒问暖,蕊的心里多少的有了些许的安慰要。
就对官煜妈妈说:“阿姨,我们实习了还要回来的,到时候来看你,谢谢阿姨对我的关心,我会记住的。”
官煜妈妈说:“是呀,一定要记住哟,我会记得你的,我们全家都会记得你。”
蕊想:这是代官煜在对自己说安慰的话吗?这个阿姨真是心思敏捷而细腻呀,她安慰人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这份心意记下了。
接着官煜妈妈又说:“一会我下了班,你下了课后,到教师楼那里等我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蕊慌忙说:“不用,不用的,阿姨!”蕊心想:就是有什么东西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还记得自己过生日时,鼓足勇气给官煜说了一下,以为官煜多少要买个像样的礼物吧,蕊是真的希望和官煜单独的过一个生日呀,结果,可想而知,官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