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而是穿了一身审神者单独准备的白色浴衣。
不是那种价格昂贵的轻装,就是材质比较好、但的确很普通的没有什么印花刺绣的普通浴衣。
他还不至于穿一身白下一秒就会自动变黑的程度,难得又穿了一身白,百鸟对着镜子看了看脖子上因为泡水而有些发白看起来更凄惨的牙印,咂吧了一下嘴,重新贴了一张白色符纸上去,没选择更夸张地拿着绷带缠绕。
失去了手套,手掌上的伤害和虎口位置的牙印也显露了出来,手臂上之前五虎退咬得伤口倒是消退的差不多了。
百鸟盘着腿坐着,看着手掌上的伤口,不由地就回忆起了那天夜晚的场景,长睫垂落,百鸟坐在原地,过会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再想些什么。
不用再继续和人交流对话,他脸上习惯性的笑容已经消失,他只是看着自己的手,眼中的焦距不知何时也开始消散,并不凝聚在某一个位置。
不知道过去多久了,百鸟才轻轻叹了口气,打破了房间之中仿佛停止的时间,姿势随意地躺在空旷的房间之中,也没有去搬一床被子,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说累吧,他的身体状态其实还算不错,让他去继续斩杀几十个失格审神者他都不带休息的。可说不累吧,他现在真的一动不想动,不想和人说话,只想安安静静闭上眼睛。
这是二十多年以来,他第一次有这种……想要单独一人、不和任何人接触的想法。
但真的要他为此刻的心情去解释、去说明他到底在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