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干净是显而易见的。
太鼓钟贞宗显然对此也并不陌生,帮着拍了拍上面的泥土,可是因为是在河边的关系,这里的泥土沾染了水汽,不像是灰尘一样,拍拍就能清理掉的。
看着面露无奈的白发付丧神,太鼓钟贞宗建议道:“和我一起回去吧——我可以帮你找人借衣服换哦!”
白发的付丧神安静了一瞬,然后才像是太鼓钟贞宗的错觉一样,扬起笑脸:“这不方便吧?”
“怎么不方便?”太鼓钟贞宗顺着刚才帮忙一起拍衣服的动作,直接拉住了眼前太刀的袖子,就像是担心眼前之人突然消失一样。
“虽然贞坊温柔地没有提起,但是我已经拜托你了那么麻烦的事情——贞坊现在的主人会生气的吧?毕竟和我这样的付丧神扯上关系。”百鸟回答道:“所以……”
可是没有等他说完,蓝发的短刀就皱起了眉头,不满地说道:“所以果然是这样啊!”
“唔?”太刀付丧神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太鼓钟贞宗气呼呼道:“鹤先生是想骗我离开吧!把这件事拜托给我,等我再次回来找你的时候,你肯定会消失的吧!”
“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让我帮忙——只是想哄骗我离开,对不对!”
“啊呀……”百鸟笑着道:“怎么会呢。”
“而且什么叫做像你这样的付丧神……”太鼓钟贞宗喃喃了一声,下一句话的声音又一次提高:“鹤先生明明没有任何错!明明还是我认识的鹤先生不是吗!”
明明之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