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酒店找孟醒去了。
没有孟醒房间的房卡,但知道他住在哪间房间,江措顺着门牌找过去,孟醒一个小时前就和他说到房间了,他敲门的时候却等了不少时间。
孟醒开门的时候一脸丧气,江措低头看他,见他将白衬衫扣子解开了最上的两颗,头发有些翘,透出和他完全不相融的凌乱和狼狈。
江措当下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背手关上门,什么都没看出来似的:“今天怎么样?”
“不好。”孟醒摇摇头,“是我想得太简单。”
“来听演讲的人不多,派发宣传册也没人想要,组织的普法节目都没有人看,还有人说我们是马戏团的猴。”孟醒第一次遇到这种不给面子的状况,他知道是自己见识不够,但是又无法避免地超级沮丧。
他低着头站在江措面前,觉得自己像是在面壁思过,便很泄气地把额头抵在江措胸口上,砸出“咚”一声。
江措被砸得往后退了两步,也被这一下弄笑出声了,知道现在的场合不应该,于是很光荣地收获了孟醒幽怨的一个眼神。
他曲了一下膝盖,双手握住孟醒的大腿就把人整个抱起来,孟醒便自然地攀住他的脖子。
“你还笑我。”
江措睁眼说瞎话:“没笑。”
“这只是部分人,哪里都有的,”江措说,“有些人很避讳打官司,其实我也差不多,有时候觉得懒得管,没必要闹那么大,让他们完全接受还是要交给时间,慢慢来。”
孟醒知道他是真懒得和人起冲突,而有些人是真忌讳,宁愿吵无用的架和做玄学来主持心里的公道,但还是批评他:“落后。”
“是,我落后。”江措很轻易地承认了,不过也没有再说得更多,就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