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解释说,“产业化做得好,牌子也打得出来。”
夏赊雨并不能看出所以然,不过傅苔岑接过,只在手里把玩了稍许,就放了回去:“老派也有老派的好处。这根就不够精细。”
徐莫北笑道:“傅老师好眼力,那这块砚台怎么样?”
“徽砚,底子不错,雕工的话……”语意未尽,似乎不太如傅苔岑的意。
几个人又围观了一会展商演示磨墨的过程,夏赊雨率先开口问道:“有点奇怪,水珠看起来浮在表面,墨都滑了……”
傅苔岑俯身观察,用手指碾了一下砚台表面:“没开好砚吧。应该先用砂纸打磨一下,把表层的蜡膜磨掉。”
徐莫北问:“砂纸的话会不会伤砚台呢?”
“用1000目的吧。”傅苔岑直起身,接过展商递来的抽纸,揩拭着手指,“问题不大。”
“一直只知道傅老师写作上的长处……”徐莫北有些意想不到,“不知道傅老师就这行也懂得这么多。”
傅苔岑敛了敛眸没看他,随口驳了:“也不多,家学而已。”
一上午逛下来,夏赊雨跟着涨了不少见识,不过也不知道是当真没有遇到可心的,还是傅苔岑无意收人家的东西,总之直到走出展厅,傅苔岑也没有表达任何的喜恶。
徐莫北只好说:“这样吧,中午我请客,附近有家粤菜不错,请傅老师赏个脸,赊雨作陪应该没意见吧?”
连口味都和傅苔岑的喜好一致,巧合也好,做过功课也罢,总之夏赊雨再迟钝也有点不舒服了,不过既然答应了今天奉陪到底,夏赊雨只能表现得更职业些,点点头回答:“我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