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作自持,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说:“是吗?那你也要小点声。”
傅苔岑正要说自己又不会叫*,就发现夏赊雨缓慢地往上挪了挪裑体。……
但这种挑衅的行为只遭到了更强烈的反击。
夏赊雨只能用力地抿紧嘴唇,用鼻腔闷闷地呼吸,丝毫不肯示弱,而伸长的手臂始终找不到可以抓的着力点,只能难堪地抵住帐篷的布料。
但布料不是墙壁,它是软的,倘若有人从外面看大概能明显看到一块突出的被撑起的掌印,难耐地攀着最后一点理智,不多时那块阴影随着重力往下滑,最终消失在帐篷深处。
第二天是在隔壁女生的喊声里醒过来的。
“在吗?有人吗?”是那个短发女生的声音。
“不会两个人都不在帐篷里吧,可是拉锁拉着耶。”长发女生奇怪地说。
短发女生拽了拽她的衣角,为难地讲:“那要不我们先走吧,本来想说走之前打声招呼比较礼貌,但人家可能还没醒?”
长发女生把她扯到一边小声说:“都这个点了,而且这个帐篷没回应,另一个帐篷敞着,这么久都没回来,他们俩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像玻璃上的水汽被擦得一干二净,声音越来越清楚,夏赊雨逐渐醒转过来,意识彻底清醒的那一刻,第一反应是浑裑酸痛,第二反应是他竟然和傅苔岑在帐篷里,在这么多其他帐篷和房车面前,做了这么多荒唐的事。
他用手臂遮了遮投进来的日光,踹了身边人一脚:“傅苔岑……”
傅苔岑显然也是刚醒,内褲还乱七八糟吊梢在 月夸 骨,手臂随意搭在他腰上,这时候才无意识地挪下去,含混地用气音回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