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难事。
第二日起来,燕琨玉感觉喉咙里毛毛的,总像是有什么东西,他从未像凡人一样流感,并不知道自己是着了凉染上了风寒。
只以为是昨夜吃了鱼,刺卡在了喉咙里,喝了不少水,非但没有用,就连脑袋也开始晕了。
想和九方渡说,却发现院子里已经张贴上了喜字,连同各种红灯笼,红绸带,就连院子的那棵树都挂上了喜字。
“你这又是什么时候偷偷摸摸做的呀?”到了嘴边的话,燕琨玉又咽了回去,不论如何总要成完亲,再和九方渡说自己身体不适的事。
“昨夜你睡着后。”九方渡牵起燕琨玉的手,“外面冷,我们先回房,正好看看你的喜服。”
成亲已经一回生二回熟的燕琨玉,在此刻终于感受到成亲的氛围。
“原来是能感受到的。”燕琨玉坐在梳妆台前,九方渡站在他身后为他冠发,看着铜镜中模糊的两个人面,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
燕琨玉摇了摇头,捏紧袖子下的手。
原来被爱是能感受到的啊……
大婚的日子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拜了天地。
燕琨玉穿着厚重喜服被九方渡牵着进到卧房,看着床上的红枣和桂圆,一头雾水,他茫然回头,那双如小鹿一样澄澈的眼看着九方渡:“九方兄,床上撒这些东西做什么?”
“不知道,民间他们都撒,说是有好的寓意。”九方渡也算不上了解,只是想要把凡人婚事能补全的全都补全。
两人回到卧房,燕琨玉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饿狼一样的九方渡扑了上来。
“等、等一下,九方兄,我有话要说!”燕琨玉嗓子更是堵住了似的,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有什么话,洞房过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