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领口散开时才想起挣扎。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不论如何都不要在白茹衣面前被折辱……
眼眶红了起来,无声中泪水蓄满眼眶,惊恐地推开九方渡。
慌乱中,他甚至赤着脚要下床逃走,可腿软得厉害,站都站不起来,刚要从床上下来,就被九方渡捞到了。
九方渡气得脸都黑了,看到燕琨玉毫无血色的唇又舍不得罚,只好冷着脸将人按在自己怀里。
一番挣扎,两人都已经气喘。
“燕琨玉!”
九方渡实在不明白,只是想看看他的伤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难道他方才的技术就……那么差吗,差到让燕琨玉害怕?
怀中的人听到他的吼声,湿着一双眼仰头看他,对上九方渡那杀伐狠戾的眼,没敢再忤逆对方了。
“你听好了,你已经与本尊成亲,也结下了契约,你的身和心都是我一个人的!若日后再莫名其妙地像方才那样拒绝本尊,便……”
身后的白茹衣见状也屏气凝神,心中暗骂九方渡不是人,都将人伤成这样还不放过。
下一瞬却听到九方渡用最狠的语气道:“本尊便没收了你的果脯蜜饯,这几日再不许吃甜的。知道了吗?”
这威胁得还真有出息。白茹衣心中冷嘲。
床榻上的燕琨玉仍是被九方渡扯领口的动作吓得不轻,他两只手都被桎梏,只能用手指握住九方渡的指尖。
眼里流露出悲切的哀求,颤声道:“我不躲,但能不能不要在白姑娘面前做……”
九方渡怔住了。原来他以为自己要在别人面前折磨他。
垂眸看去,燕琨玉衣衫方才就被褪到肩头。
上面紫青色的淤痕狰狞极了,肩头也肿了一圈。
方才仓皇没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