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倚在桌上无赖极了。
燕琨玉倒是不怎么在意,在太羲宗的时候也和乌连师兄一起在河边洗过澡。
他面色如常地更衣洗漱,完全把齐六当成了空气,后者兴许是觉得没趣,才去了正屋等。
“走吧。”穿戴好后,燕琨玉拿上了太羲宗的剑。
“等等,你这剑不能带。”
剑修剑不离身,是他在太羲宗学会的第一件事,现在要他丢下剑,跟丢了他的命没有什么两样。
况且这把剑还是师尊裴叙给他的,虽说不算什么上好的神剑,燕琨玉也仍旧视若珍宝。
“剑在人在。”这件事,燕琨玉很有原则,“尊上有说我不可以带剑吗?”
“让你带又能有什么用,嘁,走吧!”瑞兽阁。
虽说是阁,但是走进去站在院子里燕琨玉才发现这里的瑞兽和凶兽多到他几乎数不清,这里负责饲养异兽的人也不只他一个人。
一打眼,燕琨玉看到里面有一只长得像蛇的鸟,正欺负其他的异兽,燕琨玉看着那只鸟有些新奇。
正要凑上前去看看,视线便被遮挡住了。
“那是酸与,是尊上最宝贝的坐骑,也是这里最凶的一个,小心把你吃了。”齐六阴阳怪气。
“这儿只是给你看看,想喂好这群小祖宗们,你还要先了解他们才能负责管理,跟我来。”
跟着齐六拐进瑞兽阁一间厢房,里面竟然摆满了各种书籍,分门别类放好,都是跟楼下的各种异兽有关系的书。
一整天,燕琨玉都在这间房里听齐六念经似的讲这些异兽的习性。
直到傍晚时分,房门被人直接从外面推开了。
来的人看都不看燕琨玉,直接走到齐六跟前,贴着耳朵说了些什么。
齐六闻言看向燕琨玉,嘴里露出一丝